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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过多久，房门就被敲响了，但声音不是很大，还有点小心翼翼的成分，老哥就小跑着去开门。

    多少年了，这习惯一直没有变动过。

    我看了眼时间，早上八点多，有点早。

    “予诺不可以和奶奶瞎说哦。”

    “哦。”她似懂非懂。

    “什么是调侃？”

    这两个大男人都不知道避嫌的么。

    “喜欢，是跟你和那个姑姑的样子一样么？”

    小人精长大了就是大人精吧。

    我彻底服了，“我要你帮着保密，你却想要吃大白兔，如果我不给你大白兔，你是不是就会告诉奶奶了？”

    “嗯，今天通告比较满，晚上可能不回来了。”他又抓了两片香肠，脚步匆匆的就走了，我特意朝门外看了一眼，看见老哥将手里的两片香肠都塞到了付哲的嘴里，然后付哲又在老哥屁股上抓了一把，两人腻歪了一会消失在视线里，门关上了。

    “爸爸和漂亮叔叔是爱人关系么？”

    “要走了？”

    我不禁黑线，果然还是被她看到了。

    “什么是等价交换？”

    我有点心累，她怎么这么多问题。

    “为什么不行？”

    等到我闭了灶火，老哥已经衣冠楚楚的了。

    “小姑，漂亮叔叔为啥要抓爸爸的屁股？”予诺稚声稚气的问道。

    “嗯，我是你长辈，你是小辈，是不能做逾矩的行为的。”

    “我和小姑又不是一般关系。”

    “因为……这种举动一般关系也是不能有的。”

    “就是不合规矩，不能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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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心情好的意思，喜欢的意思……”

    我看了眼时间，平常这个时间老妈确实该起了。

    “就是等价交换。”

    我扫了一眼厨房，没见到蒜缸，“放哪了？”

    “予诺不瞎说，”她乖乖应道，转而又说，“小姑我要吃大白兔（奶糖）。”

    “那漂亮叔叔与爸爸就不是逾矩么？”她接着问道。

    “……对。”

    她想了一下，讪讪回道，“可能吧。”

    我倒吸了口凉气，真是个小人精，都学会举一反三了。

    我将她抱起来，顺便拿起一片香肠放到她手里。

    话说她才两岁，是不是太早熟了？

    “奶奶还没起来么？”予诺忽然说道。

    我就来到阳台取蒜，透过窗户看到楼下停了一辆熟悉的车，没一会付哲从车上下来，习惯性的抬头看了一眼，看到我就咧嘴一笑，转而进了楼栋。

    看着予诺还这么可爱的脸，实在想象不出等她长大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在阳台。”

    “什么是逾矩？”她又问。

    “那我可以抓小姑的屁股么？”

    我不禁想笑，“你这是在和小姑讲条件么？”

    我感觉自己的耐心越来越好了。

    “他们……不是，因为他们彼此喜欢，所以不会介意。”

    “嗯，我要用大白兔堵住你的嘴，这就叫等价交换。”

    “什么是讲条件？”

    “嗯……因为他们关系好，漂亮叔叔和你爸爸的关系很好，偶尔抓下屁股也无妨，就像是……一种调侃的玩笑。”

    “小姑。”予诺突然出现在视线里，上来就要抱抱。

    “当然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