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衣冠禽兽(2/3)

    太丢人了！

    成熟的磁性嗓音让我的心跳不觉加快。

    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强冷气场让我慌忙转移了视线，我这时才注意到他的身后站着另一个与我有过面识的男人。

    《空中楼阁》……

    “反了，电梯在这边。”

    “谢谢。”

    “季总，沐小姐来了。”

    “季总现在在用餐，恐怕不太方便。”

    我平躺在床上，右手举着程墨的名片，对着墙顶上的明灯，玩起了一叶障目。

    看着作品旁惊人的浏览量和评论的数字，我的心跳开始无规律地跳动。

    这夜，我将每一条读者留言，无一遗漏地细看了一遍。褒贬不一的评论让我的心冷了下来。

    “那我在这等他。”

    我拿过枕边的手机，打开了许久未登录的网站界面。刚一登进，邮箱的信息显示着99＋，不停闪烁。

    程墨为我打开了客间的门，餐桌前坐着两个西装立领的年轻男人，其中一个我觉得十分眼熟，脑内仔细搜索了一下，他是当红歌星，明亓云。想必另一个就是季氏CEO季晨寰了。

    “27在楼下。”

    即使过去三年，在我心里，它还是当年那座满是温暖的楼阁。

    “沐小姐，季总请您进去。”

    程墨？

    我怔然眨了眨眼。

    “进来。”

    “我想和你的老板亲自谈谈，不然我也不会到这儿来。”

    回到家，我随便吃了点晚饭，洗了个澡，把自己关进了卧室。

    门后传出不甚熟悉的低磁的男声，与那日在机场里为我指路的男声相似，我心中一愣。

    面对这个看上去三十不到，浑身散发出凌冷气质的男人，我的紧张达到了最高点，幸好毛呢大衣掩盖住了我心口异样的起伏。

    程墨走回店里，过了好一会儿，他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拉起行李箱，转身走了两步。身后，男人低磁的嗓音又传了过来。

    明黄色的琉璃灯映着店内，墙壁上投下的灯光相交出灯影交错的美感，紊乱的心跳好像镇定了一点。

    虽说我头脑一热，放言说要与这个听上去很厉害的季氏总裁面谈，但其实我一点底气都没有。

    我尴尬地笑了笑，快步朝男人说的方向离开了。

    程墨面露为难。

    “沐小姐，季总决定不采用您的小说。让您白跑一趟，真的很抱歉。”

    程墨引着我停在了一间隔间门前。他轻敲了敲门。

    我愣然回过头。

    抵达S市，已是晚上七点半，我提着行李箱，来到了程墨指定的地点。这是一家豪华日料店。

    虽有墨镜遮挡，但我知道他正低眼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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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熄掉手机锁屏，在泛着鱼肚白的晨光下睡了过去。

    我将行李箱放到一旁，靠在不阻碍行人的边上一角，抵御起了寒风。

    第三天，我彻底整理好思绪后和程墨通了电话。他让我到S市亲自和他的老板谈，我毅然买了机票。

    路途奔波，我踏上了故土，小城市终究没有繁华都市的华美。

    程墨站在门前，一见到我，他将我拦在了门外。

    “我下飞机的时候，你已经说过了。”

    两天过去了，我没有联系程墨。

    忽觉手上一轻，我的机票被身前的陌生男人拿了过去。他看了一眼我的机票，又把它递回到我手上。

    我呼了一口气，直视着程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