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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肯放赵瑞进来，主要还是卫朴的好话，还有赵瑞之前做的《水调歌头》。接下来，师娘子又详细地问了赵瑞的创作想法。师娘子之前出这道题，也是为了曲子的创作。赵瑞的诗作，点通了她的灵感。师娘子的问话，赵瑞接得很稳，不就是做阅读理解吗？高中那会，她能拿满分。其实没聊什么，就聊了一会，赵瑞脸上那叫一个美滋滋。不是赵瑞想跟人家谈诗词歌赋，是人家根本就没共邀床榻。不是小姬崽的赵瑞，倒是想跟人在床上“舞龙斗狮”，可人家压根就没这意思。

    “怎么在里头待了这么久？”赵笙道。

    赵瑞拱了拱手，倒是看出来了，说话的“女人”，长着细细的喉结。男人。

    赵瑞摸了下鼻头：“那你给我吧。”

    “这姓崇的什么来历？出手这么大方？”

    “刚走。”赵笙话音一落，赵瑞便摸了过来。纨绔时常这样，动手动脚没个体统。赵笙心里不舒服，自然掰了一下纨绔的手指。

    “宁州啊，这名字听着耳熟。”

    “卫朴的事情，还要感谢赵娘子。”师娘子道。

    “表姐要拿，和我说就是！为什么要摸来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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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摸来摸去，就摸了一下。

    “表姐，常文侍是宁州人。”

    “赵某刚才有些冒失，怕是吓到师娘子了，这给师娘子赔罪。”在美人面前，赵瑞低头了，也不管能击败全国99.9%的歌喉了。

    “嗯。”

    勾得心头发痒。

    聊着聊着，赵笙脚步一轻，大拇指顶了一下剑，剑露出了一小寸。似乎旁侧再有举动，她便要拔剑。

    “哦哦，难怪。”

    一个倒明显是个女人，另外一个，长相颇为风流，难辨雌雄。

    赵笙把赵侯珠给了赵瑞，赵瑞掰开盒子，拿出了珠子。珠子拿在手上有些重量，通体透亮，确实是个宝物。放到现代，也是能上博物馆的。

    “你就一直在外等着？”赵瑞道。

    “这不是做《水调歌头》的娘子？幸会幸会！”这时两个女人出来了。

    “您再不出来，我就要进去了。”赵笙道。

    “表姐……”赵瑞出了门，左右看了看，没看到赵笙的身影。去哪了？这刚抬脚，就听到身后“幽怨”的声音。看赵瑞红光满面，赵笙心里有点不舒服。

    旁侧这回倒不是跟踪，跟了两步便出来了。上次出东院，赵笙便感觉有人跟着。以为是好事者，也避开了。这次听脚步声，似乎是同一人。

    赵笙摇了摇头：“听口音，像是宁州的人。”

    “卫朴呢？”

    “疼……”赵瑞道，“你怎么了？把赵侯珠拿给我看看，我见你收到衣兜了。”

    直女生气了。

    “嗨这不是聊得投机吗？”或许是里头烧了点探，赵瑞的衣襟也拉开了些。见到赵笙，也非常自然地扯了扯衣襟。

    这动作更加证实了赵笙的想法。想必纨绔已经和师娘子……

    “哪里。”赵瑞无心插柳，腆着脸也领了这份功劳。不领功劳连对方的门都进不了。

    美人笑了笑：“其实也有番意思。”

    师娘子怎么会看上纨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