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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嗝还没咽下去，“噗通”一声，两人掉进了最底下的深潭。

    “咳咳……”

    赵瑞咽了一大口水，就没经历过这样的时刻，脑子发懵，感觉要淹死了。看不清眼前，只觉得双手被拉住，被托到了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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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功。”赵笙吐出了两个字。

    赵笙只好作罢，从崖上跳了下来，身法非常轻盈，点了崖边的石头，抱住了赵瑞的腰。

    妈的！？赵瑞一句话都没说完，最后一个音节消失在了崖边。

    赵瑞这才记起轻功的事情。

    赵瑞看了眼底下的“深渊”，又看了眼赵笙，不是吧……赵瑞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啊？”赵瑞的抒怀刹住了。

    “好冰……”没听清赵笙的话，赵瑞小腿一阵抽搐。这根本是掉进冰窟了。

    赵笙先于赵瑞退了半步，抬脚将赵瑞踹了下去：“按心法照做。”

    呃……

    赵笙拿出了刀，还没割藤蔓，赵瑞便哭出了声。

    赵瑞的眼泪流成宽面条了，操！不就是调戏了两句？犯得着吗！

    到山顶已经是下午了，天还没亮就出来，整整爬了一天。早上爬起来，赵瑞有点惺忪，问赵笙去做什么，赵笙说练轻功。爬山太累，又把这事忘了。不是说学轻功吗？所以到山顶，赵瑞也没反应过来。见赵笙站在顶上，也跟着站过去了。以为这一天就这么过了。赵瑞循着赵笙的目光，望了望脚底下的山群。享受着这一天的成果。

    “山顶景色不错，你是怎么……”这趟山路，赵笙走得挺熟练。显然不是第一次来。

    “殿下，吐纳，吸气。”赵笙揉着赵瑞的脸，“照口诀做……一会就不冰

    硬生生把赵瑞撸了下来。

    赵笙蹲下了身子，非常温和地拍了拍崖边的石头：“按心法做，不会有事的。”

    “此处寒潭，上千年天造上千年地设，乃绝佳内功修炼之地。江湖人士求之。泡上三年五载，即能疏通筋脉，裨益外功。内功愈强，外功愈强，无内功何谈外功？内功弱而外功强，势一年伤一年，长而久之必伤脏腑。”

    “咳咳……”赵瑞猛烈咳嗽了几声，感觉七窍都在出水。赵笙浑身湿透，拍着赵瑞的后背，给赵瑞顺气：“念口诀。”

    看纨绔领会了，赵笙点了点头。赵瑞一点都不想领会好吗？蹲两天马步就能飞了？这是拔苗助长好吗！？赵瑞显然不想当槁苗，抖索地退了半步：“嘿我都忘记自己恐高……”

    赵瑞看赵笙，赵笙似乎不是在欣赏景色。她吐纳了一口气，看了看脚底下，又看着赵瑞。

    纵然定了心思，不知道为什么，在踹完纨绔后，赵笙心里大为舒坦。估摸差不多，赵笙往崖下一看，咦？怎么没听见声音？左看右看，看到……纨绔了。

    求生欲非常强，纨绔死死地拽着底下的藤蔓。

    赵瑞咬着牙，没骨气地吐了两个字：“我不！”

    赵瑞根本没缓过神，耳边一阵嗡嗡嗡的声音。

    两人一同坠落，听到耳边呼啸的风声，赵瑞哭得打嗝，完了，要成史上最短命的穿越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