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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这是战争。”赵笙道。

    “啊。”赵瑞扶起了贵七。

    “我只是想不死人。”赵笙提出的突围策略，就是拿人当肉盾。

    赵瑞闭着眼睛闭了一小会，从床上起来了：“走，我们去主帐。”

    顺利突围后，赵瑞巡视了一遍。赵笙进入帐子，赵瑞正侧卧在床上。巡视过后赵瑞一言不发，赵笙坐在床边，拍了一下赵瑞的手背。

    “王上！”贵七的声音有些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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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七自豪道：“为王上开路！小的还以为没机会报答您！”

    “这不是无谓的，阿瑞，”赵笙打断了赵瑞的话，“任何人都可以讲无谓，你不可以讲，你是统帅她们为你而战。”

    现代人很少经历战争的残酷，血淋淋的事实摆在赵瑞的面前，这不是做生意和过家家。这是战争，会有流血会有伤亡。之前于致为她牺牲，她想她值得吗？这可是条人命。在现代生活，太多的信息量，甚至刷微博都能刷出营销号，告诉你这是你的一生，你应该如何有价值的度过。怎么有价值，也不该是为另外一个人牺牲。现在前仆后继的人为她牺牲，就是希望她能得到最后的胜利。

    赵瑞握着贵七的手，想起贵七爱喝酒，专门让人抱来一坛酒。

    “是小的主动和将军提的，感激将军愿意给小的这个机会。”

    不像往常那样，赵笙说什么赵瑞都点头。

    “你可以说这是古板的，要是有那么一天，我也会为你牺牲。”赵笙道。

    “我还行。”赵瑞道，“将军们都到主帐了？”

    两人不在同一个议题上，赵瑞讲人权，赵笙讲信念感。赵笙的信念感便是忠诚，下对上的忠诚，维护了整个统治集团。

    赵瑞喉咙有些干涩，她在队伍里没有看到熟脸，派出去的无人生还。

    在征召女兵的时候，府里的大厨贵七马上报了名。别人笑她拿着铲子上阵杀敌，她高兴她有机会报答王上。来东凰的途中和家人失散，是王上帮她寻回。王上说喜欢她做的饼子，封她做大厨。在济州过了这么久的安稳日子，她由衷地希望王上打胜仗。

    “我知道，”赵瑞道，“可我觉得没必要做无谓的牺牲……”

    满脸血污衣装狼狈，似乎刚经历一场死战，女将匆匆地进

    古代打仗弊端之一，冲锋陷阵喜欢拿人命填。赵瑞上窜下跳做这么多，又是改良兵器又是优化军队结构，就是为了少死人不死人。

    在这方面，赵笙比赵瑞更像个统帅。

    “你知道……你要去做什么吗？”赵瑞道。

    所以在战役指挥上，赵瑞比较依赖赵笙。赵笙出突围方案，赵瑞没有反应过来，等贵七一行人进来，赵瑞才明白。

    “明天我带兵。”

    “啊。”

    “该启程了。”待一行人喝罢，赵笙开口道。

    她不想制造流血，要不是皇帝的步步紧逼，她或许就投降了。

    “我不同意。”赵笙让贵七一行人出去，赵瑞立马表达异议。

    等赵瑞平定下来，赵笙道：“如果好了的话，我叫她们进来。你好好抚慰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