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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河脸上铺满冷调光泽，眉目神色清晰而坚定：“小刀，

    凌河表面一本正经，又分明语带嘲讽：“我觉着你都憋坏了！万事俱备满怀热忱地扑上来想做，宝器都备好了蓄势待发，结果没有做成，真对不住你。”

    严小刀已经穿好睡裤，胀痛之欲云消雾散，此时酒意全醒，全身都晾凉了。

    他不确定凌河是否知道简董事长前几天跟他交代的，关于那个圈子的耸人听闻的口供，以及最终交予警方的“金砖宝典”。也许薛谦私底下跟凌河也有联系，悄悄透露过了，总之凌河绝口不提那件事，那么严小刀也就不提。但这种试图将往事囫囵吞枣绕行避开的做法，不知要欲盖弥彰地伪装到什么时候，不可能假装某些障碍它就不存在。

    他迅速自问自答了。一辈子这么晕场，他也认了，拥着怀里的妙人儿还是觉着赚了，一切都值得。

    严小刀愣住。

    严小刀出去倒了杯水拿回来，递给凌河，还不忘了帮这人把长发捋起来，用头绳梳到脑后，免得挡脸碍事。

    浓烈的红酒和香槟气息掺杂着不太好闻的胃酸，酸苦的味道瞬间充斥洗手间和严小刀的鼻息，黑暗中仿佛伸出妖一样的许多无形的触手，凌乱地扑向严小刀的眼球。

    凌河又要了一杯水，漱掉嘴里酸涩发苦的味道，又摁着马桶圈干呕了很久，食物吐光了就开始吐胃酸，终于把心口最后一团渣滓喷干净了。

    凌河抖开散乱的长发，笑着揶揄：“整天操来操去的，严先生您也就是口头上操得最溜索！”

    严小刀心里“咯噔”一声，宝贝儿，你要是一辈子都这么晕场狂吐，我真的只能口头操一操过个嘴瘾？

    凌河在严小刀开口之前突然笑着说：“对不起啊，严先生。”

    他没想到，凌河竟然打算以酒量浅薄为理由来化解这场尴尬？

    凌河面色如常，唇边浮出安慰之意：“我真没事，喝高了，胃特别不舒服，想吐。小刀，你以后别在我喝高的时候来那个。”

    两人并排对窗外月光而坐，华美的光泽洒在凌河光luo的胸膛上。

    凌河漱掉一大杯水，抬头快速瞅他一眼，摆摆手：“没事，都是你公司里那几个妖精，总是给我劝酒，我今天实在喝太多了！”

    “？”严小刀赶紧把人搂了，故意揉乱凌河的头发，“你对不起我什么啊！”

    他自认为非常清楚凌河为什么如此难受抗拒以至引发剧烈呕吐，已经万分心疼和后悔了，准备诚恳地自我检讨和道歉。

    凌河用一条大浴巾围住下半身，从洗手间里晃出来，抹掉嘴唇上的水迹。

    严小刀顺手把这人连头发带人摁到怀里狠狠地蹂lin：“我这么想cao你，我怎么办啊？”

    严小刀以自嘲口吻冷笑了一声：“操，老子就是一时不慎老马失前蹄，今天事儿没办好，点儿背。”

    凌河缓缓倒在床上，迎着月光仰视严小刀，从容而轻描淡写地说：“你放心，我就是偶尔晕场，以后不会总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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