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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冷。”凌河说。

    “是，我能。”严小刀哼了一声。

    老奸巨猾的鲍局长盯了严小刀一会儿，帮他解除了红灯警报：“我也认为不是他。可能是他背后那个人，你能猜到不？”

    他认为他现在已经足够了解凌河这个人。

    凌河缴纳了住院费用，还派遣了毛致秀和柳蕙真一对手脚勤快能干的最佳搭档去医院照顾病号。即便雇了护工，也总需要家属作陪。

    毛致秀是将一颗丸子发髻梳在头顶上，清爽利索。柳蕙真是在耳边两侧绑了两个发髻，穿复古风的碎花连衣裙，拎一只草编小包，显得纯情可爱。两个美女戴着严总赠送的同款女表。

    夜里睡觉，严小刀仰躺着闭目养神，脑子里不断划过胡思乱想。

    严小刀回头瞧一眼姑娘们，厚道地说：“总是让致秀和蕙真去照顾病人，挺辛苦的，我看着也过意不去。回头我也派俩人过去，大伙轮班值日！”

    况且，以麦允良一己之力，怎么可能录出几个硬盘的凌/虐录像？这人假若有这能耐本事，当初早就逃离苦海。说不定背后又是一个铺成更大的棋局，一番血雨腥风的政治较量……

    凌河与小刀并肩而行时，偶尔用掌骨互相碰触、摩挲，微凉海风中感受对方体温。

    严小刀心想，老家伙您搞什么？

    凌河抚摸他的腰和大腿，把他搂在臂弯里，哼出满足绵长的一声：“就抱一下……”

    灯下的方砖路面上，拖着严小刀凌河并肩而行的修长的影子，还有柳蕙真挽着毛致秀像缠在一起欢快跳动的一双影子，四人意气相投非常快活。

    毛致

    之后一天傍晚下班后，他俩一起去医院看望谈绍安的妻子。

    严小刀瞟着他的枕边伴侣：“饿了？夜宵？”

    长街十里，灯影成河。灯火一直蜿蜒游弋到海湾边缘，直到视线与人生的尽头。

    凌河私底下有时候，黏他黏得没完没了不依不饶，这样的痴缠又让严小刀很受用，心里满足。说到底他年长凌河五岁，有个年龄差，身边儿陪着一位这么俊、这么年轻的对象，这样爱他和依赖他，还有什么不满足？

    他稍微一动，暴露了不规则的鼻息，就被身旁一条长腿裹着压上来了。

    鲍局长连喝几盅白酒，老小孩似的耍了个性子：老子就不告诉你，你小子等着真相大白吧。

    凌先生不吭声地就揽下了这个责任。严小刀发觉，凌河这人无论做好事还是做坏事，都是闷炮的风格，不讨论不商量，心思固执而坚定，不理旁人意见。

    鲍局长提及的话头，严小刀不怀疑凌河。

    “太薄了，透肉。”严小刀偶尔有点小气介怀，自己以前好像没这毛病？果然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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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绍安自首投案之后，重病卧床的妻子一直都是凌河负责找人照料。

    “你是不是能透视？”凌河嫌弃地瞟他。

    从医院出来，一对英俊的男人和一对漂亮的女生，压着马路谈笑风生。

    “冷吗？海边风大。”严小刀瞟着凌河身上薄得几乎无法蔽体的麻料T裇。

    当然，俩人一路的风雨波折和情深意重，早就注定没完没了不依不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