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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司只是微微一愣，然后承认道：“有。”

    “我们能理解你喜欢一个人的心情，但是这种方式实在是不怎么提倡……”负责问讯的那位警官说，“很感谢你对我们工作的支持，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们不会往外说的。”

    其实他请私家侦探这事儿，比较敏感，因为并没有使用到类似‘电话监听’、‘入侵电脑’非法手段，只是简单地像个狗仔一样跟着而已。

    果然，问的内容不出他所料，跟他请的那个行动力奇差无比的私家侦探有关。

    中国对于侵犯*的条例并不算完善，比如狗仔成天蹲守，阻碍明星正常生活，犯法吗？不犯法。

    两分钟后，邵司从问讯室里出来。

    两位警察同志互相沉默了一会儿。

    次日下午三点，警局。

    “我们是通过回村的少妇这部剧认识的……”邵司熟练地搬出自己那套说辞，说话间藏着三分痛苦，“但是她不喜欢我，我平时也很忙，又想能时时刻刻看到她知道她在做什么……”

    可他不知道，他家邵司坐在里面不知道有多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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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问题，邵司没有马上回答。他垂下眼帘，似乎在极力隐藏自己的情绪，半天才说：“……因为我暗恋她。”

    反正他就是慌。

    邵司微微闭上眼，然后再睁开：“谢谢。”

    “好，”邵司将手搭在车窗边上，脸色不太好看，“看来我只能当个变态了。”

    邵司在里头问讯的时候，李光宗比邵司本人还紧张。

    李光宗：“你……变态？”

    邵司从善如流，没再往下说，点到即止。

    “这是你跟黄康康的资金往来的明细账目表，时间分别是今年三月十八号前和四月二十号，你分别向他支付了约四万块，让他帮你跟踪杨茵茵，有没有这回事？”

    “停。”警察同志揉了揉太阳穴，“好的，你的情况我们差不多知道了。”

    李光宗原本手紧张得绞成麻花，脚尖烦躁地在地上一点一点，看到邵司走出来，立马起身：“怎么样啊，该解释的都解释清楚没有？警察没有把你怎么样吧……你不会有犯罪嫌疑吧？”

    一张桌子，三把椅子。

    邵司坐在一头，另一边是两位警察。

    这两位警察，一位拿着笔负责记录，较年长的一位负责问。大概是没有料到邵司会回答得如此果断，他们反倒有些惊讶，一时间也愣住了，顿了顿才接着问下一个问题：“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找人跟踪她？”

    李光宗等他穿好外套，又把围巾递给他：“你让我怎么能够不想那么多？

    邵司：“如果我说我因为之前请私家侦探跟踪杨茵茵，现在警察想调查调查我，你会有什么想法。”

    问讯室里。

    作为一个小市民，他现在就像是小时候被老师叫去办公室训斥一样慌，虽然被训的也不是他。

    邵司从李光宗手里接过外套穿上，整衣领的时候顺便安抚他：“没什么事，你别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