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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开肉绽，我想到这个词。极深的红痕洇出血迹。她的衣服逐渐染红，但她没有出声。

    他拿起狗链拴在我脖子上；项圈是早就戴好的。那个女人又挨了几鞭之后倒下了，而因为她被打得很重，她根本就没过来。我被牵着往前爬去，然后他弯腰在她耳边耳语几句。我靠在他腿边，在他还站着的时候咬了咬他的裤子，他蹲下来的时候我只能蹭蹭他的背。看他跟她离得太近，我轻轻咬着他的衣服往后拉。他回头乜我一眼，我不敢再拉扯，只是跪坐在地上。我不再想别的心思之后他俩的声音清晰地传到我耳中。

    我眨着眼睛看他，试图表达出“不要”的意图。

    “我会温柔一点的，好吗？就像刚刚那样。”他鼓励地看着我道，“你很乖，我不会伤害你的。只是等我把事做完，好吗？”

    “告诉我，赛琳娜，我哪里亏待你了，你要背叛我？你的富豪早就抛弃你了。”

    我并没有受虐的爱好，但为了装出正是他的鞭打让我心动的源头，我适时抖了一下，那根蜡烛滚了出来。

    我点点头，然后趴在他脚边。他弯腰，抬起我的头放到他大腿上，我枕了一小会儿，然后突然风声一起，又是“啪”地一声，甚至比刚才那声还要响。然后又是一鞭，只不过这次没有声音，他正好抽在之前的伤口上。伤口更深了。

    “你还是忘不了他。”他挑起他的下巴道，“她是一条好狗，你呢？”

    “没有以后了，赛琳娜，”他说道，“或者这样，那里有一根点燃的蜡烛，如果你能活过那支蜡烛，我就放过你，并且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怎么样？”

    “什么时候放进去的？”他问。

    “不，主人，不是我的错；都是因为这个贱人，我才……我没有还和那位富豪有联系，做了您的妻子之后，我和他再也没有关系了。”

    “刚刚。”我的头越发低了。

    他抬起我的下巴道，“想要？”

    “知道她为什么不出声吗？”他突然笑道，“因为我不喜欢。除了做爱的时候，不许出声。”

    他起身，手里没攥着我的链子，然后回去拿起那条鞭子，又走过来，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地上试力。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他回我一个笑脸，然后一鞭甩在地上的女人身上。

    我点了点头，然后他走上前来，把我整个人都抱了起来，像抱一条狗那样，我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我有点惊讶。还好他喜欢狗。如果无法表达出来唯一的亲近的话，可能很快就会跟那位女性一样的下场吧。

    “我也可以是，主人，”她带着哭音摇晃着头道，“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想，”我咽了口口水道，“想要主人这么对我。可是我怕疼。”

    “败给你了。真的是很乖的一条狗，撒撒娇倒也可以满足。”他自言自语道，“反正蜡烛还有很久才烧完，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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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死的，绝对会死的。他的力气大得不像话，抽在身上肯定疼得仿佛接近死亡，但如果像这样被打一个小时，不知道要死多少回了。女人无法发出的惨叫响在我脑海里的场景恐怖又令人不忍。我拿起我自己的链子爬回那个装蜡烛的袋子旁边，找出一根比较细的握在手里，又悄悄爬回去。现在这种情况扩张有点困难，我把蜡烛放在地上，自己对准地方坐了下去，他抽一下，我就细微地叫一声，既要保证被听见，又不能太过刻意。我才叫了两声，他就回头单膝跪在我面前，问道，“你是天生的？”

    她疯狂点头，但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