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诱哄(2/3)

    “先将就着穿，你在宫里多住几天，等尚衣局做出小衣再穿上，反正没人看得出来，也没人敢盯着你瞧。”桑槐做回床沿，眼神停驻在画窗下的红梅上。

    她有些不情愿在他面前赤身裸体，可哥哥说得也有道理，是她和哥哥生分了。

    桑芜倏地想起景望那句男女授受不亲，难怪阿望老和自己说那句话。

    桑芜轻喘着从他的怀抱间挣脱，寒凉激起藕臂上的鸡皮疙瘩，她有些冷。

    “是，试试看喜不喜欢？”桑槐说道。

    “没有，就感觉，今天好像特别好……”桑芜说道。

    “嗯，找不到。”桑槐没有再逗弄她，那张脸快滴出血，他懂得见好就收。

    “怎么会？”桑芜惊讶地说道。

    桑芜羞怯地望着他，昨晚宫人给自己换掉沾酒的裙衫后，就没给她换新的，现在她身上不着寸缕，当着兄长的面换衣衫终归有些难为情。

    “最里面的什么？”桑槐不依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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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先出去，我换好叫你。”桑芜小声地说道。

    罪恶在心间发酵。

    “阿芜，穿上试试。”桑槐鼓励着她眸中全是希冀。

    “那怎么办？”桑芜急得快哭了。

    “什么是小衣？”他陡然生出恶趣味，想要逗弄她。

    “哥哥以前对你不好？”

    “我以前好像没有这身，是哥哥特意给我做的吗？”桑芜嘴角克制不住上扬，眉眼弯弯，梨涡浅浅。

    “胸衣……”桑芜垂头。

    他要一步步击溃她的心理防线，让她心甘情愿和他欢好，他从来都不是端方有礼的谦谦君子。

    “阿芜跟哥哥这么见外的吗？小时候哥哥还给你洗澡，不过是更衣，有什么好害羞的？”桑槐面不改色。

    “哥哥，你真好。”桑芜伸出藕臂抱住他。

    “我就要他。”桑芜努嘴。

    他的妹妹天真地拥住他，而他满脑都是下流事，想把妹妹压在床上肏干。

    桑芜在衣物间翻找，并没有找到小衣亵裤，脸上瞬间又腾起红云。

    “你走的时候，我将你的衣物都打包送去公主府，如今壁柜里只有几套新制的换洗裙衫，没有考虑到小衣。”

    “哥哥，能帮我去壁柜里拿下小衣吗？”少女巴掌大的小脸埋在衾被间，只露出光洁的额头。

    “好，那就不换。”桑槐敷衍地说着，拨开她额间的碎发，用方巾擦拭着她的脸，好似在擦拭易碎的珍宝。

    “就是女子穿在最里面的……”桑芜嗫嚅着没有再说下去。

    桑槐用手拍着玄色描金衣袖，施施然走到壁柜边。

    桑槐哪里不知道她在顾忌什么，温吞水不是他的作风，昨夜不过是一点甜头而已。

    “嗯，以后还有对你更好的，毕竟我就你一个妹妹。”桑槐搂紧她，铁臂好似要将她箍进骨髓。

    于是她伸出手去拿绣墩上叠得齐整的锦衣，室内的温度缓缓升高，大概是地龙烧得比之前旺了些，并不似醒来时分那般夹杂着凉意。

    桑槐嗅着她发间的清香，他一时间竟然有些怨恨衾被太厚，让他无法感知到她的酥乳。

    桑槐捻着衾被，将她周身拢好，只露出巴掌大的小脸，再起身从壁柜中拿出梨白织金的裙衫和朱红镶毛领的比甲放到绣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