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章 花谷(2/2)
头有些发晕,抱起玉枢,躺倒在自己的床榻上。华城紧紧抱着玉枢,生怕梦醒一般。这样被他抱着,玉枢却是有感觉的。玉枢挣脱开来,闻着从华城身上传来淡淡的花香,解开了华城的衣带,舔舐那两只尖尖的小羊乳。
回来了也不见他,可见玉枢果真是厌了自己。
“手举在头顶,身子转过去。”
还在玩性上,听见阿梵在叫她,玉枢便消散在原地,那一枚银梳也随之掉落在华城的床榻上。
“你又变小了,先前好多给你准备的东西用不上,有些可惜。”华城理了理玉枢的白素裙,在她腰上挂了对漂亮的青鸟流苏禁步。这禁步有些不合身,却很是漂亮精致。
“脱。”非天冷冷说道。
然而,仅仅如此对白、江二人却是大机缘,非天的技巧全是与太古众生争斗的百般生死中磨砺出来的,最佳的杀戮之术。
分开腿,挺送出胸膛,华城将身体打得更开,无意识邀请着,但如今的玉枢并不能雄化,只是不断的嗅着华城肌肤的冷香,偶尔啄上一口,看他咬唇不断颤抖,有一种恶作剧的兴奋。
远在东海的碧沧岛,一座小型的石宫拔地而起。苍浪层层叠叠,冲击在漆黑的岛礁上。原先的土层已经被海底的岁月冲刷殆尽,如今的石宫孤零零的伫立着,像一只匍匐的黑兽子。
隐瞒了自己记得些许非天的记忆,玉枢道:“没有,我只记得我该叫他阿城。再没有别的了。”
居于同一屋檐的姜玺,每日也战战兢兢,也许是因为太蠢,非天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也没有多加为难。姜玺不知玉玄受此虐打,玉玄也遮掩着不与人言,默默承受着,就怕姜玺听后一冲动送了命。说到底,非天如此苛待玉玄,大抵还是因为他不该肖想生下孩子。
那浪一层高过一层,湮没复又生起。仿佛没有停歇的时候。
“你想起来什么了?”阿梵很关切的样子。
与此同时,华城醒来,见了自己衣衫不整以为自己酒后睡相太差。待看见自己身上点点如梅的口脂,这才醒悟。捡起银梳四下寻找,一无所获。只有一对禁步落在床边。
“我的小梳……”非天喃喃地,指节叩击着桌子,支着头看窗外的海浪。
继林青死亡失去联系后,南言竹也断开了和非天的连接。非天猜想南言竹应是到了魔界的边境,除了神界和天外,便只有已经关闭出入口的魔界他不能感应到。如今的魔界边境,是妖魔,混血,人类等各路生灵混居的地方,龙蛇混杂,也算半个魔界地界。要在那处恶地存活,九死一生。
如今石宫的仆役换为了当地的海灵,学阁不在此处,非天新移栽来的树木还未长好,因而主要的工作还是洒扫和照顾那些新栽的林木。
非天抽了他几十蛟皮鞭,鞭鞭在肉。玉玄身上旧鞭痕还未消去,又覆盖了一层狰狞的鞭痕。这之后,非天才放他休息。
海上寒冷,玉玄自上次生产后身子便不好,刚来没几日就病了。看他随时要倒下去的样子,非天便不再勉强他。但是,因为这玉玄自身的问题,还是要罚。
玉玄面露羞辱之色,磨蹭着在他的目光下,解开蔽体的衣裳。
南言竹为什么会找到那里,他不得而知,直觉告诉他南言竹会是个不小的麻烦。
蛟皮鞭是非天特地做的,恰好适合于玉玄的体质,让其痛苦不堪又不至于轻易被打死了。
葬神钟不会有假,但她是如何回来。尤其是如今没有能证明确实是她的痕迹,华城也不敢确定,只是怀疑而已。大概是自己喝多了吧。
回了阿梵的地方,阿梵站在小竹屋前等她:“才一会儿你便不见了……这头发谁帮你梳的?”
“是啊,不喝醉怎么见得到你呢……”拿出一盒花香的口脂,华城点抹了些在玉枢唇中,又俯身用舌尖舔她唇上的口脂。明明在做亲密之事,华城的面容带着一丝痛苦,蹙颦不语。忽而想起自己在做什么,华城又伸出小指沾了些补在玉枢唇上。
阿梵拉过玉枢的手回了竹屋。
“是阿城。比某些人梳得好多了。”玉枢一摸头上的发梳掉了,很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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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到华城身上的酒味,小玉枢皱了皱眉:“阿城,你喝酒了?”玉枢只模糊有些非天的记忆,并不记得他,不知怎的就叫出了他的名字。
玉玄照做,他的身体如今瘦骨嶙峋,并不好看。非天此举无非是羞辱他,让他明白自己的地位罢了。
至于非天在忙什么,无非在找去天外的路径。闲的无事也会指点身在东海鲛人族的白子骁和江裎,或是不用修为拆招一番。多数时间是白子骁与江裎对非天一人,很快便落败,非天便针对方才的问题指点。他不可能一直看顾这些男宠,让他们自己长点自保的本事没什么不好,况且没了玉枢非天偶尔也会觉得生活无趣,无非得个聊胜于无的乐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