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章 沧浪(2/3)

    “玉玉……”

    玉玄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后来变成了半梦半醒的呢喃。玉枢一声声应着，上了床榻躺在他身边听他说话。

    “救他？我不信救他需要如此！你不是喜欢他，就是这么喜欢的？”玉枢眼神愤怒。

    “玉枢，别弄我，疼。”玉玄伸手来拦，“我老梦见你要与我那个……我不舒服，不愿意，你就强迫我……痛，别弄了。求你了。”

    见玉玄腰上并不明显的指痕，几乎能想到虚弱不堪的玉玄是如何哭喊着被掐住腰灌一肚子浊精的情景。忍着怒气，玉枢两指撑开他的那处清理，有些白块已经干硬，划过肠壁有些疼痛，玉玄皱眉呻吟了两声醒了。

    与此同时，身在妖界的华城一身绣着五色大波斯菊的红衣正清点采买货物，腰间的玉符闪动。

    偏了头，玉玄苦笑道：“都不听我的。都求你们了，没有一个人听我的……”说着说着，他声音低了下去，鼻子一酸，眼睛又红了。

    这时，一个黑色的影子出现在一边：“是我。我是在救他。那是‘药’。”

    “那是玉精，灵气精纯，没有沾一点我的魔气。给了他，如今我快要消散了。”魇狼只剩个影子，飘飘悠悠像是一阵风就可以吹走，话音刚落便慢慢消散风中：“我从没求你，就求你这一件事：让他活下去。我没有弄脏他，我让他以为是你，他自始自终没有背叛你。让他怀孕的药也是我给的，是我蛊惑他，我想他陪我一起死。你不要怪他。我走了，你有非天，也不再需要我了……”死亡，对于妖族而言便是终结了。轮回之后，那个人可能再不是原来那个了。不是所有的生灵都能像玉枢一样经历轮回后还能重新回来的。

    “谁干的？”玉枢轻轻自语。

    想去问非天，玉玄被什么人强暴的，为何他不管。玉枢却被玉玄抱住，硬要她陪他休息。玉玄的墨发很久没有梳理，有些蓬乱打结，微微有不好的味道。玉玄是她养大的，她自然不会嫌弃，她只是有些心疼他，为了个孩子，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抬起玉玄的腿，擦着擦着，却发现一丝不对劲。玉玄的后庭有些肿，里面有些白浊的粘块，像是……想来那溃烂之处也不太对劲，趁着他神智不清强暴他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

    想起南言竹，玉枢心情很复杂。这段孽缘，最初因她而起，她如何下得了手。

    鼠小爷是金钱鼠一族。“金钱鼠”又称“搬财鼠”，有旺财运财之能。这只原本是华城刚搬来妖界时的邻居，后来因缘际会便跟着他做事了，做事十分机灵，是个不错的帮手。

    将东西装好，叫来自己手下的鼠小爷，交代几句。鼠小爷吧唧两口烟杆，眯了眼睛笑道：“我鼠爷做事，您放心。”

    谁干的！？玉枢不相信玉玄会有二心，玉玄都病成这样了，谁如此禽兽不如？

    玉枢不忍心告诉他真相，只说：“乖，我只是帮你擦擦身子。”

    玉枢想起来一件事，忙道：“华城去哪了！你把他带到哪里去了？”可是，回答她的唯有秋风萧瑟和翩翩而落的银杏叶。玉玄的眼睛睁开一条缝隙，又缓缓闭上了。

    “花奴，时机到了，去吧。”风带来只有华城一个人知道的消息。华城停下了动作，眼神复杂。

    窗外的银杏叶飘落，玉枢怀里的身子瘦得硌人，肋骨根根分明，那盆骨也嶙峋着，下腹却诡异地有些隆起。四肢久不使用有些肌肉萎缩，柴火棍子似的，显得关节十分突出。玉玄身下的垫褥染着黑红的脏污，那处长期流着恶露有些溃烂，玉枢出去端了铜盆热水来给他擦下身的脏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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