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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麦洛怔怔看她。

    韩子夜接过面巾纸，说：“没关系，我会吃药。你赶紧去洗澡吧。”

    韩子夜问说：“发什么愣呐？”

    詹姆斯嘿嘿一笑：“多，多练练就好了。”

    不够深刻，也不够精彩。

    一个中年女人坐在落地窗前。

    她手里拿着从手机里翻出的照片。照片上是麦洛的脸。将近两年前，纽约的KTV里，一个青涩单纯有些木讷的小鲜肉，几个月前再见，他居然多了成熟沉稳的男人气。

    麦洛抽离她的身体之后，韩子夜突然一阵空虚。

    那女的脸冲着窗外，沉声说：“少废话，打吧。”

    麦洛觉得自己考了个汉语听力六级，挠挠头：“懂了——吧。”

    说这话的时候，只有麦洛自己知道，他有多没底气，又有多心焦。

    认识麦洛之前，韩子夜有一个前男友。

    他望着韩子夜，半天才说：“别吃药。别吃。”

    帝都，麦洛那个朋友詹姆斯，正坐在一个异常宽大的办公室里。

    他高大强壮的身躯，坚实稳固地承托着她。一次次挥汗如雨的欢爱，不但有极致的快感，也有钻心的疼痛。

    麦洛哄她：“子夜，子夜，我得去洗个澡。我身上的味儿，自己都闻出来了。”

    詹姆斯看了看表：“现在纽约是冬季时间，时差十三个小时，这个点打过去，他可能还没起床。”

    可偏偏和麦洛这场不被人看好的恋爱，却让她刻苦铭心。

    “唉，总之一句话，人傻钱多速来。懂了么？”

    詹姆斯清清嗓子，有些心虚：“威廉，是这样。哥们儿我在这儿吃香的喝辣的，想想心里怪不落忍的。吃独食遭雷劈啊！内什么，你回来吧。这边粉丝基数大啊，别说你这么过硬的条件啦，就我这样的，小姑娘看见我都尖着嗓子合不拢腿。”

    女人瞪了他一眼，让他赶紧说正事。

    麦洛说：“你说中文怎么还结巴？”

    于是，她一次次去找麦洛，像是个死缠烂打要糖吃的孩子，还渐渐上了瘾。

    麦洛转身，从咖啡桌上抽出两张面巾纸递给韩子夜说：“破了。”

    “行，哥们儿，考虑好了给个信，别让我催你啊。”

    在那之前，她一直默默承受着来自那个畸形的家庭给她的压力。同为下一辈，她的心脏比韩兵要强大许多。可这就意味着，韩子夜也要忍受更多的烦恼。

    麦洛没动。

    她变得越来越离不开麦洛。

    她低下头，腿上流下湿热粘稠的液体。

    这让她心痒难忍。

    那一段恋爱，她也曾全情投入。可到了分手的那天，即便是被劈腿，她也并没有特别的难过。

    麦洛随口答应

    可自从和麦洛滚过一次床单之后，她似乎发现了纾解的方法。

    ……

    麦洛刚睡醒，半懂不懂“啊”了一声。

    詹姆斯“唉”了一声。他刚被那个富婆女友甩了。纽约也回不去，帝都也混不开，只剩下眼前这个金主，还能给他个安身立命的机会。

    那女人微胖，脸上皮肤没什么皱纹，保养得不错。

    他拨通了麦洛的电话，说：“威廉。是，是我。”

    帝都的冬天，天黑得早。窗外是墨色的天空，晃眼的灯火。

    韩子夜皱着鼻子闻了闻，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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