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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于棠说。

    许倩倩愣在原地。

    几乎是瞬间，王老师脸色铁青，倏地大幅度转身，从桌上拎起包包，冲着于棠及同学，语调生硬地说：“你们继续画。”然后大步地离开画室，顺手将门关上，“砰”的一声，更显画室此时不正常的安静。

    “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于棠感慨说：“也许吧。”其实学校里已经有很多同学在谈恋爱了，听住寝室的女同学说，每天晚上操场上一对一对的拉小手的情侣在逛操场，还有男生给女生买早饭，送到女生寝室门口呢，说不定许倩倩真的是和男朋友分手了呢。

    于棠忍不住转头看许倩倩，发现许倩倩眉头蹙着，突然把铅笔往地上一丢，说：“王老师！已经放学了！”语气十分不善，意思很明显，就是在赶王老师离开，不满老师的批评。

    “你们王老师，除了严厉点儿，人不挺好的吗？”徐文思问。

    “王老师也是好意啊。”

    于棠回答：“是啊。”

    徐文思再次看一眼阮东阳。

    “妈，叔叔。”于棠喊。

    于棠摇头：“不知道。”

    回家的路上，于棠边骑自行车，边和阮东阳、徐文思、小胖说及许倩倩的情况。

    画室内安静一片，落针可闻。

    小胖意味深长地说：“失恋，应该是失恋。”说完问阮东阳：“是吧，东阳。”

    于棠话音刚落，于棠、阮东阳、徐文思、小胖的四辆自行车超过一对手拉着手的情侣，四个人都看到了，小胖小声说：“东阳，小于棠，文思，他们两个不是你们班的吗？”

    没一会儿，四个人到了烟厂家属院，结果烟厂家属院停电，不少人都从家里出来溜达，于棠看到了徐牧成和谢玉芬，徐牧成和谢玉芬好事将近是由媒人证实的，所以相对于上辈子的流言蜚语，这辈子大家对徐牧成、谢玉芬多是祝福。

    “放学了啊。”徐牧成、谢玉芬同

    阮东阳看一眼于棠。

    “他们两个在谈恋爱呢。”小胖嘿嘿笑着。

    于棠脸上没什么表情，骑着自行车落后他一步行着。

    “那许倩倩到底怎么回事呢？”小胖问。

    许倩倩哭的更厉害了，于棠及同学纷纷安抚，一直到于棠离开画室，许倩倩情绪才稍稍稳定。

    于棠及同学不知如何是好，数秒之后，于棠开口说：“许倩倩，你怎么了？”

    “爸，阿姨。”徐文思喊。

    “……”

    “好像是。”徐文思说。

    王老师一愣。

    “关我什么事儿？”阮东阳心虚地反问一句。

    许倩倩也意识到自己的过错，怎么能对老师发火，当时“哇”的一声就哭起来了，于棠及同学赶紧安抚说：“没事儿的，王老师人特别好，星期一你向王老师道歉，一准儿没事儿。”

    徐文思听后沉默，目光不由得往阮东阳身上瞟，阮东阳今天很沉默，一直都没发表看法。

    “是啊。”

    于棠及其他同学也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