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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知道我跟陈商是什么关系？”她故意吊我胃口，“可惜这个我现在是不能告诉你的，你要想知道就自己努力想起来吧。”

    “我们是朋友吗？”

    “……”

    “因为你也说了，宁可隐瞒也不说谎啊……”

    这回她沉默了很久才道：“……因为你自杀的那天，一直都跟宋灿在一起……”

    心情莫名轻松了很多，我问她：“你觉得宋灿是个可以相信的人吗？”

    “……”她想了想，叹口气道，“其实我跟宋灿不是特别熟。她是陈彦清的妹妹，所以经常跟他们在一起，而我是做心理医生的，说实话日常接触真的不多。但我知道你们两个的关系还挺不错，她对你应该是挺好的。”

    “……”

    “……是吗？”

    江渝说完这些，就不肯再多说了。

    她道：“我昨天才跟你说了，宁可隐瞒也不说谎，所以现在就只好选择沉默了。”

    “……不敢说出来？”

    “我是这么想的，毕竟你已经失忆，如果她贸然把一些有疑义的事情说出来，非但没有帮助，反而会让事态变得更加糟糕。”听上去不像是因为对宋灿有偏见才这么说的，江渝是在客观地分析，“虽然我看宋灿也不是特别有好感，但她应该不会害你。”

    “你为什么不说话？”

    “为什么问我？”

    “……”

    我不敢置信地转头看她：“什么？”

    “陈彦清把大概能用上的事情都告诉我了，而我觉得，这里应该存在着什么问题。”她道，“毕竟宋灿是那天跟你接触最多的人，如果你有哪里不对劲，她肯定会有所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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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是蓄意已久的自杀，那平时的表现说不定是跟平常一样——但不管蓄意多久了，自己结束自己这种事，需要太大的勇气，不可能连一丁点的外在表现都没有——或许宋灿是真不知道，或许宋灿会有所察觉，也或许，什么事情让她不敢说出来……”

    可沉默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默认。

    “为什么？”

    “可我记得我有问过她大概，她说直到我被送进医院她才知道，她还说她也很惊讶……”

    我抓住了她这句话里的讯息：“那就是说我们以前是真的认识？而且我还知道你跟徐商是什么关系？”

    “但是她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透露，她只说那天你们中午一起吃了饭，下午去逛了一会儿商场，然后你说你累了，就回去休息了。”

    “……你怎么知道？”

    ☆、第 14 章

    “我也听说了，你现在对宋灿的评价不太好。我倒不觉得是你判断失误或者其他，很有可能是以前你对她的喜欢就不是出于真心，虽然现在遗忘了，但潜意识里还记得你对她的感情是如何。”她告诉我，“不记得并不代表完全没发生过，这些记忆依旧在你自己的脑海里，只是不到你愿意想起来的时候，它们就都出不来而已。”

    “你跟陈商……”

    “如果你是真的想回忆起以前的事情，那我介意你可以多接触接触她。”

    我想问其他，她只说：“如果可以，我也更希望你能回想起以前的事情，毕竟逃避不是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