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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火是人为,虽然本意只是教训,但是,两位死于火活的娘子服下的药,是她们自己捉的,还是别人放的?若是自己捉的,她们捉那些药是做什么?别人放的,又是谁放的,目的何在?”韦尚任原是廷尉出身,他当然也有自己的判断和疑惑。
又是扯上了男人跟女人的差别了,楚昭也知道她想让男女公平难如登天,毕竟在二十一世纪都没有绝对的公平,更何况是现在。
“那就继续查下去,将那纵火的人拿下,尽快送到长安,交由刑部审查。”楚昭开口,韦尚任垂下了头,“再查下去,未必是好事。”
楚昭下身的痛断断续续的,一波比一波厉害,她将双手藏于袖下,紧紧地握着。
“韦尚书并未下了决断,而是与臣说起,死于火海的两位娘子究竟是吃了什么东西,才会在火起之时连逃都未曾逃,而是倒于地上,被活活烧死。”韦尚任将韦益心存的疑惑告诉楚昭,楚昭也看了他,“你怎么看?”
“你担心的无非是那死去两个娘子的人家知道两个娘子的事,觉得这是莫大的丑事,不会再肯让我们再查下去,说起来,她们两个一个是未嫁之女,一个是居孀之妇,惺惺相惜做了什么对不起各家的事了?”楚昭显然并不觉得这女人跟女人之间的事有什么不能接受的,二十一世纪的百合跟耽美都不少。
“你们男人养男宠的少了?”楚昭反问了一句,“你们男人想做什么都行,就是女人做了什么都不行。”
“罢了罢了,此事莫争。但是,该查的,一定要查下去。若是意外还罢了,当真是人为,既然他们能杀一个人,就能杀第二个。难道我们就放由杀人凶手逍遥法外,继续作恶?”楚昭这样一说,谁都不再质疑,若不除恶,何以扬善。
分别对看
韦尚任说完,楚昭也早将韦益上呈的折子看得一清二清了,摇了摇头,“所以此事刑部断定为意外?”
楚昭道:“朕初开女科,驿站就起了火,烧死了两名参考的娘子,天意人为,就算不为活着的人,也该给死去的人一个交代。人死为大不是吗?”
“还有其他的事吗?”楚昭感觉这痛得坐不住了,只想快快将他们打发出去。
姜参一听道:“陛下,阴阳结合是自古不变的真理。”
话到于此,楚昭是打定了主意再要继续地查下去,韦尚任只怕牵涉的人越来越多,两位娘子互生情意的事说了出去,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这两家的娘子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必不会同意这样的事情公布出去。
“臣会转告刑部,让他们查下去,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韦尚任一拜,算是承诺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