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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孩子，我想给你两个选择。」

    话已至此，很多从前不明白的事情已经得到了解答, 包括「它」口中的那句“奇迹”，都已得到了解释。

    距离一下子就被拉进了。

    一个一身白衣，负着长剑的剑客。

    白锦看了一眼脚下的世界，“这里？”

    是神，亦或是……天道？

    「待我们察觉的时候, 你已经很好的融入了“光”的世界，并逐渐完善着自己的人格，所以我决定观察你，没有在第一时间将你召回“影”的世界里。」

    他脚下的巴陵、洛道、万花都在这一瞬间消失，脚下只剩下白雪皑皑的纯阳宫。

    白锦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有懂。

    那名白衣剑客，有一张跟白锦一模一样的脸。

    现在想来, 自己脑海里的常识或许是为“影”的世界准备的罢。

    神秘的声音并没有否认这一点，「每个世界都有自己的意识，不是每一个世界都会欢迎外来者的到来，世界之间的秩序也绝不可以被人扰乱。」

    仿佛指引一般的，几个光点慢慢地飘向了一个地方，白锦随着光点漂浮的方向看过去，看到了他最为思念的纯阳宫。

    神秘的声音给予了肯定，「没错。这里不仅有你的来处，也有你的归处。」

    「不错。」

    渺小的无法知道更多的事情，渺小到……还有无限的可以供他成长的空间。

    那道声音却笑了，「大庆的世界并没有急着将你赶出去，那就是默许了你的存在。因为那里已经许久都没有人成功破碎虚空了，你的到来，或许是它的一个转机。总得有第一个人带头，不是么？」

    白锦疑惑道：“什么选择？”

    「你或许会有得到答案的那一天，但那一天却肯定不是现在。」那道声音温柔的道：「孩子，遗憾的讲，现在的你还是很渺小。」

    而这个带头破碎虚空的人，一定不是白锦。

    「它」道：「第一个选择，就是让你回到你的来处。」

    ——他的常识可没有告诉过他什么叫“下线”。

    他看着虚空，眼里是一如既往的坚定之色，“我的归处不在这里。”

    白锦看到了一个剑客。

    神秘的声音却笑了。

    「不，你的归处就在这里。」

    白锦想了想，又道：“你们似乎并不希望我破碎虚空到别的世界里去。”

    白锦却摇了摇头，笃定道：“没有。”

    只因他本就不属于大庆的世界，那百年来的第一个人，或许就是……受他影响最深的玉罗刹，或者西门吹雪。

    他什么都不知道，脑袋里却装满了关于“江湖”的常识, 而这个常识, 却偏偏不适用于大唐的江湖。

    「它」的语气有些怪异，似是欣慰, 又似是无奈。

    「你看，那里就是你的归处。」

    白锦问：“你们究竟是谁？”

    「你开始脱离我们的掌控，以一种超乎常理的速度成长，若继续放任不管，或许很多很多年后的某一天，你就会成长到与我们相等的高度——这实在是一件令人惊奇的事情。」

    白锦道：“我去了大庆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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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却再一次消失了。」

    神秘的声音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