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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后者，那她就还有在这个男人面前逞强的底气；但如果是前者，她就真的是按在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了。

    11.你有我啊

    姜瑶的面上极快地闪过一丝错愕，但很快就淡下来，她镇定自若地双手插兜，问：“你定好路线了吧。”

    男人没有就此放开她，而是忽然倾身，脸凑在她面前，打量，笑意盎然：“小算盘打得很好，你放心，只要你听话，结束后我不会再把你送回来。”

    “呵，这不就是绑架吗……”

    姜瑶的心脏重跳了一下。

    姜瑶被他的用词梗了一下，索性也不掩饰自己的意图：“光明正大出去。”言下之意，好像他不是光明正大似的。

    不过无论是哪个，现在都不能露怯。

    11

    “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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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瑶说着，手假作不经意地往口袋里捞，沈知寒的视线随着她的手臂往下，却看到那双白净的手探进去后，莫名顿了一下。

    “你就是。”他语气笃定，看她的眼神深不可测，令她忽然不敢再狡辩。

    男人犀利的眼眸眯起来，盯着她看半晌。

    姜瑶和他对峙，男人温热的、夹着烟草味的呼吸不断扫过她的脸颊、发梢、耳根，像一只无形的手，挑弄着她的敏感地带。

    她见过！

    “……要干嘛。”

    沈知寒上下扫她一眼，问：“你原本打算怎么逃跑？”

    姜瑶突然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你是谁……”

    “我不是姜……”

    没等来她的就范，他偏头牵扯嘴角，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眉骨，极痞地嗤笑了一声，说：“姜小姐，跟我走一趟吧。”

    沈知寒刚转过去，一个橙色的人影就从楼梯上扑下来，撞进了他的怀里。

    “你不需要知道。”他每一句都接得极快，漆黑的眼眸如同漩涡，好像要把她吸进去。

    姜瑶还没来得及反击，楼上就响起一阵“咚咚咚”的急促的脚步，安全通道里，从上到下的电灯都随着凌乱的步伐依次亮了起来。

    姜瑶终于松口：“好，我跟你走。”

    他放开她，她松了一口气，“你是自由的，这一点，我保证。”

    男人手插裤兜，懒懒地后退，颀长身型慢慢进入门玻璃上射进来的光亮里。

    从修长的腿到硬朗的下颌角，英俊的轮廓一点点清晰，直到棱角分明的脸终于完全显现。

    “可是我的安全……”

    姜瑶在判断，门禁卡是沈知寒偷的，还是自己不小心掉的。

    这个人，这个人——

    “我朋友想见你，”他说，“只是见一面。”

    姜瑶只管抚顺呼吸，没有接话。

    “我保证，”男人说，“姜瑶，我会保证你的安全。”

    ……

    “狡猾。”沈知寒用洞悉一切的语气突然说。

    姜瑶不记得自己在哪里见过沈知寒，但这张脸，她肯定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