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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效果不佳，但她做了自己想做的，心里挺爽。

    你说得出口的，说不出口的话，都是我爱你。

    “林子凡这事很可能波及到你，你打算怎么办？”夏薇薇问。

    姜瑶蓦然微笑，搂住他，带点撒娇，“我也爱你。”

    林子凡接受警方调查的事情不算完，姜瑶还得和夏薇薇见一面——这个在她出逃计划里居功至伟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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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薇薇知道姜瑶这种人从小就上的好学校, 即使学历不高, 综合素质也强。于是给她介绍了一个当兼职教师的活。

    沈知寒看完新闻把手机丢还张超。

    所以我告诉你，我也爱你。

    夏薇薇问她想不想见背后那个人，姜瑶摇了摇头，以后她就是普通人，彻底离开那种圈子，跟沈知寒过普通生活。

    说起这个普通生活，她还有点惆怅——她高中毕业就出车祸，然后一直被林子凡锁在家里，所以实际上，她只有高中文凭。

    沈知寒一只手掌在她腰后。嗓音缱绻低哑：“姜瑶……”

    他无声地看着她，宁静专注。

    人事部要她过几天去面试。姜瑶很高兴地答应下来。

    夏薇薇眼睛一亮，笑道：“动作真利索，行，那我就放心了。”

    姜瑶拿毛巾擦了擦泡刀片上的泡沫，又盯着他下颌仔细地刮动。

    她不要沈知寒养，如果可以，她还想养他呢。

    想来想去，她问夏薇薇有没有什么工作可以介绍给她。

    姜瑶真是太天真，她又不是什么圣母，怎么可能真的安抚沈知寒，所以她故意说那番话，给沈知寒捅刀子，就是想看着他痛苦。

    夏薇薇正喝咖啡，闻言一愣，从咖啡杯里抬起头。看她片刻，说：“有。”

    沈知寒亲自开车送姜瑶过来，夏薇薇看见，平平淡淡地打了一个招呼，其实她早就对沈知寒没什么感觉，昨天在宴会上找他说话，是应了姜瑶的请求去安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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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安静，晨光浮动。

    再说姜瑶，夏薇薇发现这是个真公主。真的，什么活也没干过的真公主。不过夏薇薇还挺喜欢她的，毕竟智力匹配。

    剩下的事就不归她管了，姜瑶知道，林子凡这次倒台，是有别人在做手脚，无论是夏薇薇还是她，都只是个推动机器运转的零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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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专心地刮着胡子，应了一声，没等到回应，疑惑地抬高视线：“？”

    姜瑶说：“我们俩早就离婚了。”

    “嗯？”

    这个认知让她很焦心，再好的高中也只是高中文凭，怎么找工作？

    “昨日凌晨，有人在中环后街发现一具男性尸体。记者赶到时，警方已经封锁现场。据悉，死者年约三十, 身重数刀, 当场毙命, 有知情人士称，该名男子是当地地下赌场的常客, 曾欠下高额债务, 多次与人发生冲突, 仇家颇多，警方怀疑这是一场由经济纠纷引起的恶性谋杀案件……”

    静谧空间里，他们眼里只有彼此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