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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看手里的小羊，风临还是没明白方生气从何来。

    人类杀害了人类，这事儿……怎么就传到妖联了呢？

    “哦……”方生挠挠头发，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在毕业之前，孔决一直是‘别人家的孩子’，各方面都特别优秀，大学毕业以后，做的第一件混蛋事儿就是杀害父母。

    风临倒是没什么感觉，点了点南星的资料说：“也许是因为她。”

    “空白的符，有吗？”改成伸手，风临问方生。

    “哼！”他冷哼一声，挪着身子离开风临些，没说话。

    嘶……他隐约记得风临说过，自己像那位半妖少年，这老妖怪不是把自己当替身了吧！

    风临没答话，低着头认真地摆弄着符纸，没多一会儿，叠出一只小羊。

    风临怎么会叠小羊？以前他给谁叠过，那个半妖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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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发生之后，才知道南星是妖的，”方生皱着眉摇头：“我总觉得这里面还有其他的事儿，总部故意瞒着没告诉我们。”

    “你说你记忆里那个半妖少年，是什么妖的后代来着？”咬着手指，方生假装漫不经心，扫着面前的资料。

    “干嘛？”方生没接，视线在小羊和风临之间游离：“什么意思？”

    社会上，有不少妖怪残害人类的事情，妖联这边并没有全部隐瞒，有些涉及到群众范围太大，直接伪装成社会不安定份子，进行报道。

    根据资料上的说的，孔决确实是一个生性残暴的人，而且他还亲手杀害了自己的父母。

    “突然很想给你，”风临自顾自的塞着小羊到方生上衣口袋：“你应该喜欢，想让你开心。”

    鸢妹儿坐在副驾驶，摆弄着手机一条一条给家里人解释昨晚的情况，偶尔爆发出一嗓子绝望的嘶吼。

    捡起腿上的小羊，风临说：“我不会，只会这个。”

    方生懒得搭理他，等这次孔决事件结束，他需要找风临好好谈谈。

    摸出小羊，方生丢还给风临：“我不喜欢小羊，叠个兔子吧。”

    哦！方生顿觉不爽，果然是一只羊。

    “有，”掏出一张递给风临，方生问：“要这个做什么？”

    “上次给你小羊，你接受了。”风临凑

    车子稳定前行，前两个小时都顺畅，大花在后座歪着脑袋睡着了，鸢妹儿也在副驾驶困的直磕头。

    “你不开心了？”风临捕捉情绪还挺快的：“为什么？”

    不过有一点，方生有些疑惑。

    瞧着方生认真思考的侧脸，风临很想揉揉他的头发，手抬起来，顿在半空中又放下。

    风临这是想讨好自己，嘿嘿，他挺喜欢这样的。

    “给，”小羊递给方生，风临说：“送你。”

    方生在后面嘀嘀咕咕与风临说着自己的疑惑点。

    “羬羊的后代。”风临完全没听出话中的深刻试探，如实回答。

    大花哼着歌，轻松极了，像是去度假的。

    过了几分钟，方生突然觉得不对劲儿。

    他身为人类，这样的消息应该会上社会新闻才对，但是方生查过了，那一年并没有记录孔决的事儿，倒是妖联这边记得清楚。

    方生手上拿着孔决的资料，不算多，一个小时能看好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