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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奕看在眼里，眉尖渐渐舒展。

    钟奕开着张老师的车。来的路上，两个小时，差不多够他熟悉几个功能按键。眼下，为了不让气氛冷清，他干脆打开音响。

    钟奕盯着手机屏幕上的“她们”两个字，不知不觉间，微微拧眉。

    或者独自一人、随便吃点东西，再用接下来的时间，做点放松的事。

    钟奕停了停，想：离他生日越来越近，礼物……

    ……

    他原本已经搭上地铁。这会儿查查

    接着，池珺提出重点：你要是没吃晚饭，可以一起来吃？

    说到底，池特助身上的铠甲再厚、负担再重，他仍是十八岁的少年。

    张老师简单说了几句钟奕的事，又聊到自家女儿身上。

    钟奕、张曦：“……”

    到底送什么比较好？

    偶尔应一句、接着张老师的话，不咸不淡地聊着，倒是真找到些共同语言。

    其中有很多弯弯绕绕的人情、关系。

    同时心想：是时候买辆车了。

    张老师的歌单很“中年男性”，听起来最多只是不辣耳朵的程度。但钟奕一本正经地听，张曦坐在后座上，时不时看看手机。

    最后感叹：“还是你们年轻人之间更有话题。”

    过了会儿，又发了张菜单照片，补充：点了这些菜。你有什么想要调整的，直接和餐厅说。

    等到张老师家楼下，张老师邀请钟奕上楼坐坐。

    ……

    他想：看来是真的很不熟。

    他觉得自己和这位张小姐应该还算默契，知道张老师是一片慈父心，面上过得去就行。

    而池珺的下条消息就是解释：是海城那边的几个同辈。不是很熟，寒假的时候见过一面，这会儿说是来京市旅游，找到我这里。

    张老师大方一笑：“行，你先忙。”

    人情来往对池珺来说是本能，他轻轻松松，就能让客人宾至如归。但如果可以选择，池珺还是更愿意在空闲的晚上，自由地和朋友聚餐。

    张老师“哦”了声，有点遗憾，又有点欣慰，觉得自己果然没看错人。眼前的小伙子，的确是难得的俊彦。忙忙碌碌，当然好过无所事事。

    和旁人约了晚餐，只是一句客套话。

    不像现在这样，完全是被凑做一堆、带着“交际”目的。

    钟奕适时表示，自己与其他人约在四十分钟后吃晚餐，恐怕来不及。

    但过了十几分钟，这句客套，就成了现实。

    但与这些女生相处时，都是抱着明确目标，大家一起朝着目标的方向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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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两个以上女生，池珺大约觉得，自己如果单独招待了她们，可能会有什么后续麻烦。

    池珺发消息给钟奕，先说，有客人来了，自己要请她们吃饭。

    两人说到那个给两个院都上课、总要布置一堆题目的微观经济学老师，再从“学姐”那里得到几句关于接下来课程的小贴士，慢慢就开到城区。

    钟奕回复：好，到时候见。

    时间还早，天色尚明，他便不打算打车，慢慢走向地铁站。

    钟奕含笑与张老师、张曦告别，然后离开。

    池珺飞快发了个定位给他，然后回：之前订了包间，应该还有一小时左右才到。你如果到的早，可以先报我电话。

    他回复池珺：好。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