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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爸：“他当时要是去了，不说能有多大成就，起码能在公司小猫两三只的时候，拿笔原始股。”

    两人已经说到暂定明年录制的一档综艺。

    方源深呼吸：“我明白了。”

    去研究西方国家的版权法发展史。

    他读大学的时候，班里有三分之一人，用那个牌子的手机。

    看西方国家是走到哪一步，才有了严谨、严格的版权法，再对比本国当下情况。

    在他读中学时，用着直板机，对着每个月10M流量长叹太多、总溢出，结果到下个月直接取消。

    方源坐在父亲身边，麻利地削桃子，“然后？”

    这是他和父亲谈话后，父亲对他启示最大的一点。

    老爸报了家公司的名字。

    方源明白了：“您也觉得我应该去小池总那边？”

    他说：“……我会好好考虑。”

    老爸：“他觉得老板吹得太夸张，公司没什么前景，所以没去。”

    但看着手上的手机，他又有点释然：别的不说。几年前，谁能想到，到现在，所有人都用上了智能机呢。

    老爸：“要问你自己。你觉得这个项目的优势在哪里？劣势在哪里？然后，要记住，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话是有道理的。还有你表哥，前两年去面的那个什么……哦，就你们那个外卖软件。当时他也觉得没必要，能电话叫餐，为什么要去一个专门的软件定外卖，还给平台抽钱？再说，哪儿有那么多人需要叫外卖啊。”

    方源手一抖，桃子皮断了。

    ……

    并以此大骂黑心运营。

    父亲说：“世界发展太快。”

    是家手机品牌。

    踏进了，就意味着风险、漂泊不定。

    ……

    方源安静地听，心里到底疑虑：这种节目，真的能揽到一大笔金？

    方源沉默。

    老爸总结：“好在咱家情况还行。就算你赔进去一两年，也不算严重。”

    但那天晚上，他和父母说起。老爸按灭烟头，说：“你小叔六年前也参加过一场类似的面试。”

    老爸：“世界发展太快，我和你妈都有点跟不上……”不免有点遗憾，但很快打起精神，对儿子谆谆教诲，“你要自己看、自己分析，自己决定。”

    方源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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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的不说，最初的招商引资，真能找来人？“盛源影视”原本的业务在于影院开设，并非节目制作啊。

    方源：“……别说了。”他都替表哥心痛。

    考虑的结果，就是此时此刻，他在副驾驶位上，仍然听小池总与钟奕讲话。

    于是他做了一件事。

    方源深以为然。

    老爸感慨：“机会就在那里，可很多人看不到。当然，我不是说你面对的，就一定是个‘机会’。但我年纪大了，看事情，总不如你们这些年轻人周全，在具体问题上，没办法给你什么建议。”

    可到现在，别说10M，翻100倍，都不太够用。

    方源有了隐隐预期，仍然问：“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