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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个女人，陆小凤保准

    陆小凤知道自己先前的判断大概出了差错，他只能苦笑，“因为我实在想不通这么做的目的。原本我以为安宁是为了续命，可是安宁早早地离世了，这个想法越来越站不住脚。”

    陆小凤一想的确是这个道理，于是放松下来。他看顾安宁眼神清明，虽然一脸困倦，确实不太像醉酒的样子，想来应该神志清醒，可以好好交谈了。

    “所以有些事情确实是安宁做的，只是安宁的目的与其他人不同。不过有一点，我还是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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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自己的联想吓了一跳, 陆小凤把脑子里的杂念清空，警惕看他, “你真的清醒了？别是要撒酒疯吧？”

    顾安宁打着哈欠从屋里走出, “陆小凤呢？陆小凤滚到哪里去了？”

    “他做的一切都是自愿的，又怎么能称得上是苦衷呢？”顾安宁道，“而且，你又为什么断定了，这些事情背后一定有阴谋呢？”

    “什么？”

    “你不用这样, 我要真想做什么, 你也防备不来。”顾安宁道。

    顾安宁头顶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顾大公子刚刚也来到房里看过他的本体, 没有必要继续维持下去。

    顾安宁性格前后相差很大，对陆小凤来说倒也不难。

    “该做的事都已经做完，我打算今日就离开顾家庄。你是要跟着我，还是留在这里？”

    “不是你的画像吗？”

    想起画上的内容，即使现在它不在这里，陆小凤还是觉得很羞耻。

    他实在无法想象画里的人变成真人之后是什么模样。单看那副画，就连他的老朋友欧阳情都没有那般妩媚。

    “怎么说话呢你！”陆小凤并没有走远，听到声音就走了过来。他能感觉到顾安宁对自己的亲近，如今一醒来就跑出来找人，难道是传说中的雏鸟情结？

    “他确实会从中得到好处，只是对于凡人来说，不过是些看不到摸不着的东西罢了。”

    “幽灵山庄的画皮鬼为什么要给我安宁的画像？”

    他躺了大半个时辰, 感觉陆小凤和顾大公子谈的差不多才抖了抖羽毛, 重新变回人形。

    顾安宁摇头，“我也有事情要做，先离开几天，等处理好之后我就回来找你。”

    陆小凤觉得他话里有话，试探着问道，“安宁生前可是有苦衷？”

    不再纠结他是不是生前的顾安宁，而是把两个身份割离开，像对待两个不同的人一样对待他们。

    陆小凤立刻懂了。

    陆小凤看到顾安宁脸上的茫然，问，“你不知道？”

    “什么事情？”

    “跟你们人类没有关系，还是少打听的好。”顾安宁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秩序仍在，没有谁可以毫无顾忌地做事，至少现在天界、人间、冥界都是公正的。”

    虽然没有明说，陆小凤表现出的态度确实如了顾安宁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