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偷懒还是勤快(2/3)

    子规红着脸跪坐下来，用自己的脚跟贴着赤裸的臀肉，在秦彧宣示意下烹茶。

    子规低吟一声，顺从地侧身弯下腰去，让主人用戒尺责打自己的臀部。上面已经布满了交错凌乱的长条型痕迹，重叠处颜色更深，像是熟得不均匀的果肉。秦彧宣“啧”了一声，嫌弃道：“自己试了这么多次，水平还是差劲。”

    尤其是，下令要看他自罚的人，此刻仿佛身处天下第一风雅场，有那闲情逸致闻香品茗，还要品头论足，一会儿嫌力道太小，一会儿嫌报数声音太轻。

    秦彧宣眼神微暗，手掌在子规后脑勺揽过，暗示性地向自己下身按了两下，随即放开，自己先往书房里去了。

    子规忙把钱袋子解给新燕，示意小孩赶紧远离风暴中心，又牵了牵秦彧宣衣摆，小意道：“主人出门辛苦，奴隶给您斟杯茶，捏捏腿？”

    说完，自己重新寻了一块地，提起尺子照着臀腿相接处打。

    似乎没有料到是这里，子规朝前一扑，随即把双腿并拢到一尺能充分照顾到的距离，在一声喘息后艰难地报了数。

    奴隶额头沁出一层薄汗，捧着戒尺膝行过去，低头看见胯下悄然站立，有些难堪。

    秦彧宣递出一方素帕，让子规自行把汗擦掉，却趁他不防备，一尺抽在大腿外侧。

    子规呜咽一声，倒是没再乱动，口中道：“三，奴隶错了，不该自作主张。”

    “如此你不也是偷懒？”秦彧宣不买账，仍旧刻意为难奴隶，“没看大家都在忙？”

    秦彧宣闹中取静，捧着白瓷茶盏小口品茶，而那风雅的烹茶人正跪趴在他面前，双腿大大分开，反手执一柄戒尺，朝自己高高翘起的屁股上一下下招呼。囊袋和小鸟乖乖垂在腿间，被一抹银光约束着。

    秦彧宣轻笑一声，第二下抽在臀峰，软烂的屁股肉弹了弹，迟钝地收紧又放松。秦彧宣看见子规重新把双腿分开，则又抽在腿根。

    屋内地龙烧得很热，下身也只是感到微凉，只是……就算经常被罚不穿裤子，也没法像不戴围巾一样稀松平常，更何况那底下还戴着个小银环，本不属于身体的一部分——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给自己的性器官戴上环。

    “他们忙他们的，要不是伺候主人，奴隶再忙都是白忙。”子规不经意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声音低了几分，“奴隶刚犯的错，主人还没罚。去了内室……子规脱掉裤子，给您揍屁股。”

    刚才默默远离的仆从们又动作起来，子规拉过一个管事的简单吩咐了两句，小跑跟上秦彧宣。

    外面庭院里的喧闹影影绰绰传进来，内室却安静得不受打扰，小吊壶架在银丝炭火上，沸水咕嘟冒泡的声音清晰可闻。

    啪。啪。啪。

    关门上锁脱裤子一气呵成，仿佛做过千百遍。

    秦彧宣点点头，重复道：“我站着偷懒，我耽误时间。”

    秦彧宣凉凉一笑，轻轻踢着子规膝头，说：“还不快把赏钱拿出来，再耽误了子规大人宝贵的时间。”

    一杯茶喝完，秦彧宣把小奴隶喊到自己手边。

    新燕咽了口唾沫，憋了半天，憋出两个字：“不是。”

    反手执刑具本挥不出太大力道，只是自己动手，却远比别人执罚更具羞辱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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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彧宣坐在茶海前向奴隶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