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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格一旁，果然传来男人的忏悔：“父亲，我有罪，我努力很久依旧无法成为一个合格的主教，更不可能成为教皇。我渴望战争，我希望和上帝平起平坐，我想做亵渎神圣的事情。”

    “世上有不付出代价就能得到的东西吗？”凯撒低声反问。

    “对普通人，我是不能，但是对你，我可以。”

    如此说着，男人拖着厚重的衣袍走下马车，走进小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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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仁脑内一阵轰鸣。

    凯撒的话让苏仁莫名地骨头发酥，小声问：“你……你……你想做什么？”

    入教堂后，苏仁发现凯撒不见了。

    “你是我的奴隶，你连生命都是我的，能有东西付给我做代价吗？”

    “那你就……”

    苏仁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但因为男人身上的诸多谜团，也不假思索地提着僧侣袍追了进去。

    苏仁无语地瞪了一眼，接过新酿的葡萄酒。

    苏仁越发感觉头疼。

    也亏得苏仁不是信徒，不然的话——

    “你……你……”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那你也不能……”

    侍从为他们打开车门，车门外是一间简朴庄严的乡间教堂。

    他没有信仰，但不代表他愿意和一个红衣主教在十字架下做那种事情！

    不得不配合他的恶趣味的苏仁坐在铺有亚麻布的祭坛上。

    “你现在就想知道理由？”

    忏悔室的门被从外面打开，凯撒理所当然地将苏仁从里面拉出来，说：“这是博吉亚家的私人教堂，不会有外人闯进来。”

    ……

    苏仁颤声说：“为

    凯撒强势地提醒着：“别忘了，你是我的奴隶！”

    苏仁不觉心头一凛，说：“要付出代价才能得到答案？”

    苏仁腹诽着，打开忏悔室的另一扇门，坐进去。

    嘲讽之余，凯撒伸手，托起苏仁的下巴，说：“每逢必须向上帝祷告时，我都想知道在神座上做污秽的事情是种什么样的体验……遇上你以后，我就更加想品尝这份滋味了……”

    倒酒的时候，凯撒突然发问：“你确定你能喝酒吗？”

    这是什么意思！

    祭坛前没有，木门旁没有，忏悔室的门框夹着一截深红衣袍。

    交杯时，红宝石戒指擦过掌心，带来丝丝麻痛，又冷又敏感。

    “……”

    苏仁再度心跳加快，说：“你希望我为这个答案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走吧。”

    苏仁头皮一阵发麻。

    男人傲慢地笑着，突然摇铃让马车停下。

    这个时代的葡萄酒的度数撑死也就十度到十三度，如果连那么低的酒精度数都扛不住，九渊的酒量可是真的实在太菜了！

    “我不强迫你。”

    凯撒看着苏仁，冰冷的眼瞳闪着无机物的光芒。

    ……

    苏仁正要冒充神父给主教做一回心理辅导，就见花格对面的男人骤然抬头，说：“你允许我对你做亵渎神灵的事情？”

    教堂本是神圣的地方，却因为某个牲口的扭曲爱好变成乐趣的地方。

    他知道这个毫无信仰却披上红衣主教的袍子的男人打着龌龊主意，但是他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是说干就干的性格。

    他的声音轻柔优雅中带着几分沙哑，仿佛鹅毛撩动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