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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闫真悄无声息的退下,轻轻关上了书房的门。
“好好的送给你做什么?”太子冷笑一声:“无功不受禄啊。”
椅子落地,“哒”一声响。
“诚然,他说那轿子当日只有我一个人坐过,”宋春景微微吐出一口气,“凭这就咬定是我的东西,可我把东西藏哪里不成非要搁到东宫的轿撵里,还要多此一举压在什么坐垫下头,太子觉得下官冤吗?”
片刻后,又问:“还说什么了?”
“是,”宋春景从善如流,“所以下官没要。”
宋春景动了动身体,冷不丁太子说:“起来。”
这毯子上还带着体温,又温和又适宜,暖烘烘的。
他没动,低声问:“太子困了吗?”
“这是前日下人从载你的马车里拾来的,在坐垫底下压着,怎么,你竟然不知吗?”太子盯着他,强调一句:“那马车那日只有你一个人坐过。”
太子手撑在了额头上,似乎真的头疼起来。
太子沉默了。
此人一向没理也要搅三分,搞得全天下只有自己忠心、正直。
太子站起身,自己拎了张椅子到宋春景身旁。
“身不由己啊太子!”宋春景长长叹了口气,“实在是……这……”
他坚持着、控住着自己不打寒颤。
太子一摆手。
太子垂着眼打量他一会儿,“你最近身体不好吗?”
太子撑着头,觉得有趣,“那你刚刚去将军府做什么呢?”
“怎么,我请你,还要派了马车三请四请、三等四等,将军一请你,你自己溜达着就去了?”太子冷冷问道。
“是。”宋春景不敢动了。
宋春景关心道:“下官先为太子看病吧。”
“只是我没了收入,太子可要养着我了。”
宋春景微微挪了挪有些麻的膝盖。
宋春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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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春景:“?”
太子简直想堵住他的嘴。
太子冷笑一声,“你最好别真的等到那一天。”
“春景儿,”太子眯
“若是太子困了,下官就先告辞了。”
身上一重,太子把披着的毯子扔在了他身上。
他刚要伸手拽一拽,太子说:“别动。”
“……将军府养子病了,”宋春景说,“将军请我过去瞧一瞧。”
他委屈道:“要不太子撸了下官的职位吧,不用早起晚睡,也不用担着欲加之罪,我也乐得当个闲人。”
东宫里头的炭火似乎不太够,也许是到了晚上不敢使劲烧的缘故,宋春景觉得比白日里冷许多。
太子揉了一会儿额角,轻轻出了一口长气。
“将军有一张老大的老木茶桌,想送给我。”宋春景说。
太子转开目光,他不知想些什么,眼神变得极其意味深长。
“真不知,”宋春景盯上暗沉沉的那双眸,仍旧是一双琉璃转光的眼,“那下人既说是拾来的信,又说是在垫子下头翻出来的……到底是怎么来的?”
宋春景抬起头疑惑的看着他,这下只能露出半张脸来,另外半张埋在毯子里。
他眉头微微皱着,一副虽然我说不清,但是我清清白白、丹心可比日月的模样。
“如此说,你确实不认识这信了?”
太子看了看他,“有一点。”
宋春景说:“很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