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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春景飞快的上前看了一眼他惨白脸色,然后伸手要掀被子,转眼瞥见闫真祈求的眼神,迟疑了一下。
宋春景收拾好药箱,提着走向李琛,“好了。”
乌达那边跑的飞快,一路到了太医院,叫上宋春景火速往回赶。
他心中惴惴不安,只觉□□剧痛。
德子应了,觉得这人医术高、长相佳、脾气好,是个活菩萨一样的人。
李琛脸色稍稍缓解,想到乌达的话,犹豫的问:“那个……还能,接上吗?”
李琛“………”
闫真松了口气,虽然脸色仍旧像淋了雨的白灰糊在墙上。
片刻后,他为难的问:“皇上,闫总管那里……能不能接上啊?要不要属下去找找,他被切下来的……”
“勉强止住血,吃了些止疼的,近两三日不要移动了。”宋春景说。
“……皇上,请先回避。”他对李琛道。
宋春景张了张嘴,
小片刻后,他提着药箱,大气不喘一声,带着宋春景到了。
乌达搬来凳子,李琛没有坐,随着他走远了几步。
绕是李琛经历多了大风大浪,练就了一张不辨喜怒的脸,也被他奇怪的想法震惊了。
他转念一想,宋春景医术高明,什么疑难杂症都能一试,说不定真的有这个希望和可能。
他艰难的说:“蛋。”
主仆二人俱都沉默。
“……你说呢?”李琛震惊的问。
乌达根本不敢细想,一想,就觉得自己蛋疼的要命,腿都软了。
当然疼,世间最疼,不过如此。
两人现在房间里,耳朵听着床上的动静。
宋春景还未停下来,药箱抽屉拉动的声音轻而幽微。
送进宫的太监多是十岁之前就要处理,年纪越小,恢复能力越强,活命的机会就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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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绝口不提太后的暗示,但是李琛深知他为了什么。
李琛同乌达一起回看,闫真已经睡着了。
李琛:“知道你忠心,也不必如此体现。”
乌达喉咙一动,摇了摇头,实话实说:“看起来很疼,属下有点害怕。”
“他现在怎么样?”李琛问。
“就是,”李琛看了一眼闫真。
闫真头晕目眩勉强看出来人,还艰难的笑了一声,“宋大人……”
宋春景:“什么?”
李琛看了他一眼,“你知道底细?”
宋春景说:“净身房的刀还算利索,□□血管众多、敏感疼痛,非常容易失血而死或是疼死,闫总管毕竟年纪大了,不比年纪小的能抗。”
乌达扭头望了一眼,见到小太监端出来的水盆里都是鲜红的血水。
乌达挠了挠头,继续畅想:“缝上?若是缝上还能用吗?”
那边,宋春景给闫真吃了止疼药粉,然后又敷上促进伤口愈合的药膏,最后将两包药递给德子,“每日早晚两次温水送服,若是疼的厉害,可以加服。”
闫真虚弱的闭了闭眼,眼圈被里头的血丝染红了,“……奴才没有父母妻儿,东宫就是家,眼下您身边可用人少,与其腾着拖着让您为难,倒不如这样来得痛快,奴才愿意一辈子追随皇上。”
但是因为他自作主张,此刻又是这么一副样子,李琛看着,又有些恼和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