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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城连连点头附和，专门又点了一杯。

    “陪酒？”

    陈盏：“怎么感觉像是白酒？”

    “谈点事。”说到这里，看了王城一眼。

    待他坐下，王城掩饰住声音中蕴藏的过度讨好，尽可能配合：“见面即缘，喝什么我来请。”

    “……”

    陈盏说话前，王城先一步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至少不会留下隔阂。

    外面的风又湿又冷，道别后王城开着车先走一步，殷荣澜提出载陈盏回去。

    事情没有朝着预想中发展，殷荣澜微怔：“歧途？”

    王城也不想多留，走到前台结账，陈盏无意间瞄到账单，被上面的一串数字惊动。

    王城配合道：“没错，单单看上去就独一无二。”

    殷荣澜也没客气，点了一杯。

    “正常的生意往来。”着重强调了一下‘正常’两字。

    “路上小心。”陈盏弯下

    因为殷荣澜的突然到来，原本要谈的正事被打断，陈盏看时间有点晚，表示回去后会给答复。

    看到陈盏眸色中的认真，太直接似乎有些落他的面子，用和缓的方式解释道：“不是酒托，我很少喝酒。”顿了顿道：“只是日常偶尔会进出这里，才会和谈生意的客户喝上两杯。”

    这一刻，殷荣澜认真考虑要不要直接表明身份。

    陈盏闻到了淡淡的薄荷味，殷荣澜稍稍晃了下酒杯，味道瞬间变得辛辣。

    然而殷荣澜却是不恼，笑着解释：“这酒最大的特色就是有个过度，初闻甜，实则烈。”

    话虽如此，却一口都没喝。

    能自由进出卡皇酒吧，王城小心翼翼的讨好，摆在一起足以说明很多问题。在他看来，让陈盏一步步抽丝剥茧发现比从别人口中听到要好。

    陈盏抓住他的手腕，拉扯着走到旁边的巷子中，低声道：“你这么年轻，就算生活再困难，也不该误入歧途。”

    陈盏吸了口气，定定道：“做酒托是违法的。”

    王城觉得凳子坐的硌人，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当面拆殷荣澜台的。

    避开尴尬的话，把陈盏送到家门口。

    夜风似乎把人的目光也吹冷了，陈盏停下脚步：“坦白讲，之前工作不顺的人设是你精心营造的，对么？”

    王城好男色，陈盏显然是把那份讨好当做追求。

    殷荣澜瞥了他一眼：“看来这位先生也是懂行的。”

    殷荣澜觉得好笑，这一刻他居然有欣慰之感。

    第一印象决定潜意识，殷荣澜很想知道他在陈盏心目中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陈盏凝视他几秒，选择象征性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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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沉重的月色下，一声叹息响起：“卿本佳人，奈何为贼。”

    殷荣澜不否认，适才刻意留下蛛丝马迹，就是希望能够借着这次偶遇消除陈盏对他的错误认知。

    殷荣澜：“剩下的两张桌子说是被预定，介不介意拼个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