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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气不重却让人心中一惊，下属透过侧脸看清殷荣澜此刻的表情，原本五官中温柔的假象似覆盖了一层冰雪，冻结凝固。

    “总、总裁……”下属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迈步上前。

    “……”.  ..     ，，

    第38章 流言

    “别碰我。”

    谢谢。

    ——这是最新上市的录音笔。

    这之后的一段时间, 下属认为自己并不是站在宽敞的办公室，而是陷在一块沼泽地。

    殷荣澜坐在转椅上，面对着巨大的落地窗，从背影看像是一座僵硬的雕塑。

    整个办公室静悄悄的，下属伸出手，轻轻挨了下他的肩膀：“总……”

    【土狗之王：根据当初陈盏做过的那些事，我猜他会把人先那啥后那啥。】

    然而等他绞尽脑汁在想如何获救时，殷荣澜目中的冰冷消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调整转椅角度。左手自然搭在桌面, 恢复常态。

    我在打游戏。

    该不会这么巧？

    事实上一切如常，通话中双方都很平静, 殷荣澜自始至终未曾吐露一个关于道歉的字眼，反而类似闲话家常。

    吃瓜的网友们积极讨论没有按时道歉的人会遭受什么样的报复。

    交流中陈盏的语气和往常一样, 并没有暗示的言语。

    #报复#

    ‘主动’坦白权还掌握在自己手中。

    ——要不要再看一遍文章？

    不过他不是在投入工作, 而是创造工作的机会。

    越往后刷评论越惊悚，下属如梦初醒，快速掐灭烟头扔进垃圾箱，坐电梯冲到顶楼。

    陈盏一般只在更新完会看评论，顺带着扫一下微博。上午他已经发过微博，基本接下来的时间会投入到工作当中。

    天无绝人之路, 正如预想, 陈盏近期更新并没有涉及太过劲爆的内容, 料想不会引起太大波动，便没太关注评论。

    有了这个认知, 殷荣澜瞥了眼手机屏幕。不禁轻轻叹了口气，眼下已经没得选，他必须在短时间内开诚布公。

    他先是给陈盏打了一通电话，下属在一旁屏息以待, 潜意识里有感会听到一场以愤怒和质疑为主的谈话。

    距离除夕仅剩三天时, 陈盏编辑了一条短信：春节将至, 怕

    【池塘边的柳树上：当事人肯定没道歉，别问我为什么知道。】

    【玛利亚的头发：楼上的想法好可怕。个人认为陈盏其实没那么坏，顶多把他写进书里。】

    挂断后殷荣澜抬头看向下属：“去打声招呼, 把热搜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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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属心里咯噔一声，特意看了下更新时间，陈盏发文的时候老板正出差去柘海市。

    适才的通话佐证了他的想法。

    不过半根烟的功夫，新的话题再度刷起：

    ……无数对话如雪花般突然降落在脑海中。

    事情尚有挽回的余地。

    “我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