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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朝云偏过头，呼吸不自觉急促了些。

    季朝云一愣：“那我们——”

    季朝云嘴唇轻抿，面不改色的扯谎：“不记得。”

    “那就行了。”凤祁倚在窗边，姿态舒展，“天枢君给了我们三月时间历练，如今刚过两月我们便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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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朝云下意识往旁侧挪了挪, 凤祁飞快抬起一只手撑在窗户边, 轻而易举断了他的后路。他眼中含着笑意，低声问：“小龙，还记得在龙王庙的时候, 我与你说过什么吗？”

    凤祁道：“你我共同查出临海村真相，制伏君玦，斩杀君玦的功德应当也会加在你身上。加之你又配合天狐族拯救了被琉璃珠吸取精魂缺失的百姓，我没算错的话，你如今的功德应当已经远超三千。”

    他坐回原位，施加在季朝云周身的压迫感渐渐散去。

    “我……”

    “你是不是忘记我先前对你说过什么了？”凤祁上身前倾，凑到季朝云身边。

    季朝云恍然：“以功德簿作证，原来如此……”

    他当即传信给凤族，并跟着回到灵渊海, 在海岸边一守就守了快十天。

    季朝云略微皱了下眉，心头隐约浮现一丝异样。

    “不只是为了帮你。”凤祁视线移向窗外。他眼底映着外面翻涌的云海, 悠悠道，“君玦多行不义，何况他曾那样对你, 于公于私, 我都会杀他。”

    “谁说我们要回鸿蒙书院。”凤祁咧嘴一笑，端起茶壶给二人杯中续茶。

    凤祁眼神暗了暗：“还是不喜欢被我碰？”

    心急如焚等了这么多天，倒的确险些忘了凤祁还说过这话。

    第58章

    凤祁的手指缓慢下移，稍稍用了些力道，抬起季朝云的下颌：“如果我一定要碰呢？”

    “……”

    仙辇内气氛一时僵滞，季朝云偏头看向窗外，很快发现不对劲：“这……好像不是回鸿蒙书院的方向？”

    可季朝云非但没有放松下来，反倒觉得有些失落。

    凤祁定定地看着他，半晌，忽然收回了手：“不逗你了。”

    仙辇御风而行, 车内，凤祁将这几日的经过告诉了季朝云。

    在龙王庙分开前, 他说等此间事了，要将他亲个够。

    季朝云本能瑟缩一下。

    他明显比先前又憔悴了不少，看上去竟比被连番审讯多日的凤祁更加精神不济。凤祁垂眸看着对方疲惫而消瘦的脸，用指腹在他侧脸轻轻擦过。

    他没有多想, 认真道：“总之，我要谢谢你。”

    “早与你说了, 我不会有事。”凤祁将茶盏放到手边的小案上, 道，“不过也多亏了凤族与狐族帮忙，及时查出那封印裂隙，否则此事没这么容易糊弄过去。”

    “说句谢谢就算了？”

    那时凤祁直接施法将季朝云送到了百里之外，等季朝云再赶回来时, 便看见凤祁已被灵渊海的人抓走。

    这人怎么……就放开了呢？

    “嗯。”

    季朝云道：“你又帮了我一次。”

    凤祁视线凝在他没多少血色，看上去依旧柔软晶莹的嘴唇上，恶意地又凑近些：“我提醒提醒你？”

    季朝云看入那双俊美的眸子，不知为何，总觉得凤祁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变得比过去更加强烈。他睫羽轻颤，在凤祁的逐渐靠近中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