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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我在干什么？

    “算了，等我给学校打电话咨询一下……”少女嘟囔了一句，“睡觉吧，睡不着去看看电视，过两天我们出去玩。”

    “嗯，”苏茜想到劳拉的英语水平，感觉事情会变成小姑娘因考试挂科而血洗学校，“我们以后不说西语了吧。”

    “谁干的？”

    《基因学概论》

    路灯微弱的光芒洒落在昏暗的街道间，四周一片安静，街角堆满散发着恶臭的垃圾，小巷里晃动着正在进行各种非法交易的身影。

    雇主给出的地址就在这前面，因为他们也不知道自己的货物被藏到了哪里，不过他们坚信这里有某种隐藏地图。

    “好吧，我去转一圈。”

    她沿着街继续向前走，这里靠近布鲁克林边界，人员混杂暴力事件不断，据说三成居民都是黑帮成员。

    “……？”

    相比之下，暴打欠债不还或者跟踪狂的流氓，甚至是五百米外将黑帮老大爆头之类的任务，就要简单多了。

    《美国文学》

    “不是什么大事，”老人叹了口气，“还记得那帮爱尔兰人吗，他们的东西被抢了，想要出钱请你把货拿回来。”

    小姑娘依然不太理解，“但是葡萄呢？”

    小姑娘困惑地看着她，“为什么？”

    苏茜将视线从两道墙后交叠起伏的身影上移开，远离了这些正在忙碌的男男女女。

    “什么？文学作品？”苏茜努力回忆着曾经学校给的推荐书目，虽然她更多时间在打游戏所以并没有看完，“《凶杀》和《刽子手之歌》？”

    “哦，”劳拉兴趣缺缺地说，“还有别的吗？”

    ……

    前方有一片整齐排

    “对了，他们说小心一个叫‘蜘蛛侠’的人。”

    劳拉在楼上看电视，苏茜接到了汤姆的电话。

    皇后区的夜晚向来不怎么安宁，许多人都会尽量避免在深夜出门，看看那些正在小巷里发生的事就知道了。

    “因为你在美国，虽然这里也有很多人讲西语，但是，”少女把手机丢在桌上，“当你的教授和你谈起超验主义与后期浪漫主义，或者让你解读《太阳照样升起》和《愤怒的葡萄》之类的作品，至少需要你用英语回答问题。”

    第10章

    “那是个象征，”少女思索了一下措辞，“圣经里耶稣将自己比作葡萄树，人们是树枝，斯坦贝克把这层含义引入小说……”

    “……”

    “……因为经济危机让农民失去土地负债累累，而且无家可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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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眨了眨眼睛，“那听上去有趣一点。”

    《论人类与变种人的关系》

    “……”

    “有一半的词我听不懂，”劳拉看上去有些迷惑，“为什么葡萄要生气呢？”

    希望等到他们父女团聚的时候，漫画里代号金刚狼的先生不会把自己打死，苏茜有些心塞地想，她果然不会教育小孩。

    透视开启的瞬间，漆黑的世界里亮起无数鲜明的黄色人影，密密麻麻从居民楼延伸向三两散布的街道。

    “皇后区的黑帮，他们在警署也有人。”

    她坐在阳台的铁艺栏杆上，望着在夜色里翻腾的哈德逊河，游船漾开的水线扩散出圈圈涟漪，远方喧闹的中城区灯火迷离，“什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