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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你们联系上了吗？”

    我说：“你到底要干啥？”

    吴西还没吃完，马琳就给我打电话了。

    我突然有点儿紧张，因为我的预感也不好。

    我已经三天没见过马琳了，我已经很久没见过程浅了，但他们俩都瘦了，一进门我就看出来了。

    我说：“马琳，你们不会要现在就见吧？”

    马琳说：“对。”

    马琳说：“不是，半个小时以后。”

    我无言以对，走过去把耳朵贴门上。

    吴西说可以去他的休息室谈，我说这个主意好，我领着他们俩进去。吴西亲自送过来两杯果汁，用塑料杯盛的，又把房间里的玻璃制品都撤走。

    我想我还是干回老本行吧，去找个策划的工作，然后就这样凑合过一辈子，也没啥不好。

    马琳说：“毫无征兆，但是我有预感，不过他这样，我心里反而倒舒服了一些。”

    我说：“吴西，你不知道，我跟他俩都特别好，这次的事儿挺严重的，我必须得管。”

    我说：“我真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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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西没说话，然后他握住我的手腕往外拽。

    我说：“啥？！”

    我想了想说：“你如果说的是那个意义上的睡，那我都没有。”

    我说：“啥事儿？”

    马琳说：“所以就问问你，在哪儿见好？”

    马琳说：“我之前也没和别人过过日子，我也不知道正常不正常，但是不管怎么样，我得和他见一面。”

    马琳又笑了，她说：“好，不用费二遍事儿了。”

    我说：“回家吧，在你俩家里，说话也方便，砸东西也方便，干啥都方便。”

    吴西说：“你有什么不放心，你在里面，万一他们俩聊着聊着就滚床单了，你还在那儿看？”

    吴西说：“那有什么不可能的，用说的交流不明白了，换一种交流方式也许就明白了，这很正常啊。”

    吴西说：“客气什么，都是我的客人。”

    吴西说：“他们俩肯定睡过，所以他们俩更好，插不进你。”

    马琳去程浅的公司找他了，才知道他前几天根本就不是出差，而是请了年假。

    我说：“你干啥？”

    我说：“那不就是现在见吗！”

    他说：“你过来一下。”

    吴西关了门，一直把我带到收银台附近才放开我说：“人家两口子谈判，你跟着掺和啥？”

    我说：“你们在哪儿见？我去找你。”

    马琳笑了，说：“程浅说了，除了在家，哪儿都行。”

    马琳说：“还没定呢，程浅让我定。”

    我目瞪口呆，缓了缓才说：“那怎么可能，他俩这次很严重的，有可能真的要离婚了。”

    我说：“我想要瓶矿泉水。”

    我说：“我没结过婚，我不知道你现在这种心态正常吗？”

    他又不说话，直接搂住我的肩膀，把我捞走了。

    吴西说：“你是跟那女的睡过还是跟那男的睡过？”

    我说：“我在西马呢，要不来这儿吧。”

    我说：“谢谢你啊，吴西。”

    吴西抬头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