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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衣着与精神状态来看，黄清过得显然不算好。

    女人点头，开口就是哭腔，“我姐和可可真的已经走了？”

    黄汇有个亲妹妹，叫黄清。前天还未确定四名被害人的身份时，明恕就已经让人想办法找到黄清。

    明恕说：“那让黄汇紧急将两个孩子叫回来的原因，也许正是与钱有关。秦可从不回家，这时却因为一通电话而回来，谈钱的可能确实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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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秦家这一家人的性子，黄汇怎么能允许一个陌生人在他们谈钱的时候进屋？”萧遇安说：“秦秀娟说，黄汇已经警惕到了每一道菜的耗材都要亲自检查的地步。从逻辑上来讲，她让非至亲的人深夜进屋有些说不通。”

    明恕眉心绞紧，“原因呢？这个人和秦家有什么关系？”

    明恕用力吸了一口气，好似将空气里的血腥味都吸入了肺中，“杀人全家，还要毁尸，这几乎不可能是一般的冤仇。”

    “两条思路。”萧遇安说：“第一，这个人是被秦可带回来，黄汇向来溺爱秦可，原本不接受不熟的人进门，但因为人是秦可带来的，黄汇妥协。第二，这人最早接触的是黄汇，甚至将秦可秦绪叫回家，都是TA的主意。黄汇没有给秦雄打电话，员工们说，秦雄收工离开时，也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

    明恕打量着黄清。

    黄清今年41岁，住在冬邺市辖内的奖书镇，丈夫常年在外务工，她没有固定工作，在镇里

    明恕摇头，“说不通的何止这一点。凶手为什么能制服当时在5-8的三个人，TA哪来这么大的能耐？”

    并非姐姐富有了就一定要帮衬妹妹，但黄汇与黄清之间的巨大差距恰好印证了“虾宝宝”员工的话——秦雄两口子非常抠门，只对一儿一女大方。

    “我跟‘虾宝宝’的员工聊过。”萧遇安道：“他们对秦雄黄汇夫妇的评价相当一致——将钱看得非常重，对员工对自己都很抠门，唯独对一双儿女大方。在‘虾宝宝’工作的几乎都是两人各自老家的远亲，比如上门找黄汇的秦秀娟。但即便是亲人，秦雄和黄汇也信不过，每天结束营业之后，雷打不动挨个查账。”

    明恕反应过来，“你是黄清？”

    屋里的重要痕迹已提取完毕，明恕让黄清进来，端了张椅子，“坐。”

    女人两眼通红，皮肤粗糙，头发蓬乱，背着一个旅行包，看上去风尘仆仆。

    “如果是暴力行为，那可能性非常低。”萧遇安转过身，“但如果黄汇三人是主动听TA的话呢？”

    明恕走到门边，见一衣着朴素的中年女人正跌跌撞撞地冲进来。

    “我能看看她们吗？”黄清流着泪道：“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我姐了，没想到……”

    这时，外面的楼道里传来一阵喧哗，一名队员在外面喊：“你不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