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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隆，你又踩到我了！”

    “看？看什么？”

    现在也就是这样了，她自己心里其实一点也不清楚卡罗琳到底是不是和露娜一样想着起哄。

    “对、对不起……”

    “老师很久没跳舞了，跳女步对大家来说都轻松。”她随口回答。然而露娜和卡罗琳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在错身的时候换了舞伴。

    “是呢，你的学分够了？”

    “别灰心，她如果想留下你，她当然会突然就需要雇佣帮手了，看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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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隆不确定地说：“我不知道，可能……我手头有好几个计划，应该会慢慢进行吧。你呢？”

    礼堂的一端是舞台，理所当然地，舞台后面有很多个排练厅，选修课就在其中的一个排练厅里。找到这里之后，蔻娃特别意外，她也想当然地以为塞隆只是个漂亮一点的书呆子，从未想过这样的女孩子还会有兴趣专门跑来上舞蹈课。

    “你有什么打算吗？毕业之后？会在老师的塔里面继续帮忙吗？”

    “没有我的时候她自己也能独立进行研究，所以我觉得她应该不需要雇佣任何帮手。”

    卡罗琳笑着鼓励她说：“等你毕业了，她就会雇佣你，把你留下来……嗯--其实我有点不懂，她为什么非要让你毕业？”事实上，卡罗琳的心里一直觉得这位老师是把塞隆当“禁脔”来豢养的，她完全可以不用来学校，以前从来没问过塞隆老师是出于什么动机送她出来上学，在她看来，神秘的“老师”完全能把塞隆教好，她第一次上学就比别人厉害好几个等级，干嘛还要来学校和一帮幼稚鬼呆在一起呢？

    “为了她学跳舞吗？”卡罗琳握住她的手，“左，右，转。”

    “当然够了，今年就能结业了。”

    “她说……她说毕业了才能成为正式的法师，才会有‘真正的自由’，我在学校要学会一些她无法教我的东西。”

    “比如？”

    “所以……毕业之后你打算干什么？”

    “嗯……是啊，然后写完论文就成为正式的法师。”

    这一点卡罗琳倒是无法反驳，如果塞隆不来上学，他们也就不会见面，她永远就是自己和弟弟脑中的一个幻影，一个只会定时写信来的幽灵。

    “结业就能回家和老师一起呆着了。”卡罗琳很平常地说起这句话，塞隆又羞又窘，然而似乎这些年来已经形成了某种默契。他们像是谈论某个普通朋友一样谈论老师，塞隆也不去理会双胞胎到底是不是话里有话，而是尽量口气平常地回话，试图把整个事情粉饰得平常而普通。

    “交朋友。”塞隆诚实地说。

    金色的灵魂裂片失去了恶魔法术的激发，逐渐地变得黯淡透明，只有恶魔的视野中还能看清楚灵魂幽暗的本色，这块裂片无声无息地融入了塞隆的身体。

    “诶？嗯？嗯……也不算吧……告别晚会上不是要跳舞吗？总不能一点也不会，就光去吃东西吧？”

    “你问我？我还要好久才会毕业呢！我得先申请进塔学习，再当几

    “你去和卡罗琳跳吧，先跳女步比较容易。再说了，你如果跳男步要怎么和老师跳？”

    斯维斯松了口气，说：“太好了，她刚才还逼我跳女步，不然就要跟大姐告状呢！”暴君姐姐终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