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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我真是太不要脸了。”

    燕凌:“……”

    终于看到了完成任务的曙光,不枉她每天沉迷搞事。

    “你说什么?”对面的人停下筷子,直直地看向荆然然,仿佛她刚才说了什么十分大不了的事情。

    氧气飞快地消耗,喉间的空气不断减少,疼痛从脖子蔓延到胸口,女生忍不住伸手去掰她卡得死紧的手指,口中嗬嗬地想要说话,却什么都说不出来。甚至连原本好看的脸庞也涨的通红。

    也许是从血海里闯出来的痕迹,也许是这行带给她的影响,哪怕燕凌只是轻描淡写,不带什么情绪地说一句话,只要她那双眼睛看过来,就会自然透出一股狠厉的效果。

    燕凌眼中渐渐涌上来一股仇恨,不在意地将身前碍事的盘子挥落到地上,隔着桌子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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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层有餐厅,荆然然过来的时候差不多到了午餐时刻,走进大厅她就闻到了可乐鸡翅的味道。

    差点把碗里的鸡翅甩出去。

    燕凌哪能不知道她,神情淡淡地开口道:“看我做什么?我比菜好吃?”

    垂眸看着饭碗里棕色泛着油光的鸡翅,荆然然笑弯了眼眸,眼尾线条柔和上挑,好看极了。

    如果说原本的表情是淡然,现在就挂上了一抹危险的笑意,眼底甚至有几分嘲弄和轻蔑。

    不用看都知道,这时候她要是有条尾巴,准竖到天上去了。

    荆然然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忽而忆起自己刚才说的话,紧张地眨了好几次眼睛,努力捡回自己的自信:

    燕凌笑的邪气地看着她,荆然然从她眼中看到了自己瞪大眼睛惊恐的脸庞。

    “那不是必须的吗?”荆然然无辜地看着她,表情可真诚。

    都不需要别人招呼,荆然然就特别自觉地坐到了餐桌的附近,旁边不断有人端上来其他的菜,她假装不在意地专注看着桌对面的燕凌,实则每上一道菜,就偷偷用余光瞄一眼。

    她从原位上站了起来,双手按在餐桌上,微微俯身和对面那人对视,眸光尖锐地看着荆然然有些惊惧的脸庞,蓦然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一点点收拢指尖的力气。

    “可我这么不要脸,你不还是喜欢我?”咬了一口从翅骨上剔下来的肉,女生的话里有几分得意,又有几分骄傲。

    “不要脸指的是我敢于直面自己的内心?还是想都不想就能把你上了这个事?”

    她觉得,和这个人说话,得每分钟原谅她一万次才能说服自己不动手拍死她。

    “我说……你喜欢我,不是吗?就算是一点点,那也是喜欢,可是你不想承认。”

    被点名的那位正在用筷子把鸡翅两根骨头从中间分开,听到她的话,荆然然的筷子交叉打了个滑。

    停了停,她自顾自地点头接道:

    燕凌的脸色变了。

    好半晌才眯了眯眼睛,轻勾了勾唇回她:

    “荆然然,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不要脸?”

    燕凌被她的耿直回答噎了一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这前面整一栋楼都是燕凌的住所,包括平时谈生意或者是接待客人都在这边,这也是距离仓库最近的、保镖最多的、守卫最严实的一栋楼。

    只是那语气里怎么都透着一股诡异的自豪。

    噫,瞧你这话说的,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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