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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1001停止了嚎啕大哭，抽泣着问她：【真的吗？我没读过书你别骗我。】

    【废物一，你们系统到底是怎么算的奖励，又是怎么下发的，研究透了没？】三天之后，白瑾来检查验收系统1001的进度了。

    谁还能知道国师的生辰八字啊？？

    修真版·吸星大法……玩不起玩不起，下一个。

    然而这次她等了好一会儿，完全没等来1001的下文。

    系统1001觉得很茫然并且很懵逼，它觉得自己大概是唯一一个会被业务员派去加班的系统，虽然这问题它也有那么点好奇心——所以它在听到白瑾问题的那一天，就颠儿颠儿地去找自家老大了。

    没错，现世报系统所有分属系统的总管，平时只负责维护服务器和升级的总系统——系统00。

    白瑾嗯了声，心想好吧，可以等这次任务完成之后考虑不给它一个差评——看在它虽然懒但是还是有帮忙自己的份上。

    清了清嗓子，她开口喊了一句：“1001，你知道吗——”

    系统1001看了一眼每天都以百分之零点零几的速度缓慢爬行，然而距离终点却很近的任务完成度。

    前有聂星梵，后

    白瑾：……？？？

    白瑾表情相当淡定地站在房间里，过了好久才消化了自己又被1001驴了一次的事实，感觉自己再也没办法笑出来了。

    闲来无事，白瑾还给系统1001布置了个任务，让它想想办法，把自己的任务修为还给聂星梵。

    系统1001忽然生出一种奇妙的危机感，所以在白瑾还没接话的时候，主动找补：【但是我没放弃！我又问了问那些曾经参加过测试的老前辈们，虽然它们现在不参与工作，但是它们对整个系统的运行机制是很了解的。】

    她是想变得更厉害没错，但是这不代表她要通过掠夺别人的修为来达到目的。

    白瑾：……

    没等她的话说完，系统1001语速飞快地截断了她的话语内容：【我知道我知道！投诉到我回炉重造系统重装！来啊伤害我啊！反正我都不想活了！哇——】

    【我们老大是这么说的：“你权限不够，无法查询。”】

    【然后，前辈们满足了我的好奇心。但是，这涉及整个系统的核心秘密，我们不能对任何业务员说起，除非是地府总负责人——崔莺莺。】

    白瑾：……就这么一句话非得等自己问才想起来给回答？这种系统怎么还没爆炸？

    白瑾抬头看着房顶，内心是难以抑制的悲伤。其他业务员平时完成任务究竟历经了多少坎坷，她是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这都不能用坎坷来形容，直接掉进无底洞。

    因为白瑾实在被那些话本气的要爆炸，聂星梵那天晚上相当识相地，自觉睡了一晚上的客房。

    回想起老大的答案，系统1001特意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回答白瑾：

    系统1001：【……】

    白瑾听着大脑里头的噪音，忍了几秒，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说道：“你给我闭嘴，吵死了，不投诉你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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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叹了一口气，仿佛在纪念自己这曾经和终点只差一步之遥的距离，系统1001用很绝望的语气，缓慢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