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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物料成本提高，中间人工费用也要增加，钱是越来越难赚了。商人不好做。天又这么热。”

    “还没湿

    她从地毯上站起来，朝他走过去，顺手接过他手里的墨镜盒和皮包，顺便把他刚换下的尖嘴皮鞋摆放好。她转身走进自己的卧室，把墨镜盒放到床头柜上，又打开衣帽间的门，把志翔的皮包放到里面。她想着志翔明天清晨会离开，这些他身边的东西还是一早放到他习惯的地方比较好。她又走回客厅里，看到客厅空空的，觉得这次志翔在厨房里待的时间比较久，她没想过去看他，就坐到沙发上，仍然等在客厅里。

    “你可以不听她的。”

    “要不是我最近忙疯了，其实能早一点来。最近客户越来越难缠了，动不动就说投诉打官司，还以为法院是他们家开的吗。真是。”

    “还有一群没心肝欠债不还的。上次我为了要一笔债，整整盯了那个混蛋一个礼拜。真是疯了。”

    “最近还好吧？花送到的时候是完好无损的吧？”

    阿静看志翔坐在沙发上喝水，不打算再起来的样子，自己站起身，去拿了一条毛巾给他。

    阿静一面听他说最近发生在他生活里的事，一面仔细地去看他，看他没有什么变化，只微微晒黑了一点。阿静突然觉得好像听不见他此刻说话的声音了，脑子里却突然同时闪过许多他以往在说类似的内容的画面，发觉他真的是这几年来一点也没有变，她突然觉得志翔真的很无聊。她开口问志翔饿不饿。她对他说今天晚上订餐吧，她累了，不想做饭。

    “那怎么行，她是我妈。再说，你也是我老婆不是吗。”

    “今天太热了，我一下车就开始流汗。还是坐电梯上来的呢，只到门口找钥匙的一小会功夫，就感觉衬衫湿了，到厨房喝水，当然就顺便洗了一下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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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最后要到了。不然我怎么样也要叫他不好过。”

    “妈总打电话催我过来，我跟她说你就快放假了，她也不听，一个劲催我，好像我不来，你马上就会丢了似的。”

    “还好。”

    她听到一声钥匙打开门锁的声音，转头一看，志翔进门了。

    阿静洗完澡，穿齐睡衣，侧躺在卧室的大床上，背对着门的方向。她睁着眼睛听到志翔从浴室出来了，进了门，关上门，躺到了她身后。她感到志翔的手摸上了她的肩膀，又摸了一会儿她的一只胳膊，最后捏了捏她的屁股，手臂穿过她的腋下，落到了她的胸前。志翔很快整个身体都贴上了她的后背，她感觉志翔已经硬了，那个地方透过睡衣布料正牢牢抵着她的后腰。她转过了身体，改成平躺的姿势。这时志翔的那只手已经伸进她的睡裤，向她的腿心摸去了。

    “都说过很多次了，擦脸毛巾在洗浴室里，你又到厨房洗脸。”

    志翔从厨房走出来了，他脸上带着一层明显的水汽，手里拿着一瓶刚喝掉一半的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