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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叹了一口气。

    这时隔壁桌的一个人拿起一只无线话筒直接对着包房里的电视机屏幕高唱起了《新贵妃醉酒》。

    她看云朵离开，眼中流泪，心里感觉哀而不伤。

    阿静和云朵全身□□着一起站在花洒下面，阿静闭上眼睛，云朵站在她身前帮她洗澡。云朵又站到阿静身后，把鼻子埋在她肩上嗅闻味道，发现香水味虽然被洗去了，又多出了沐浴液的香气。她把阿静的一只胳膊抬起来，自己埋头去舔她的腋下，感觉不能满足，最终蹲下身子挤进她的腿间，伸出了舌头。

    云朵也想阿静了。

    那名女子叫江珊，是唯一和她有过一段正式恋爱关系的人。她有个小名叫小雨。云朵喜欢叫她小雨。

    她此刻在班级举办的聚餐酒席上。

    她想起了昨夜的梦。

    她给云朵选择，给了自己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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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里是一处大森林，有许多形容美好的高大树木，树林中间却意外的摆放着一个城市公园里常见的躺椅。躺椅上坐着两个人，都是女子，容颜美

    她一手抓着一只啤酒瓶，一手握成拳头撑在腮颊旁，一对眼睛眺望着窗外，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阿静已经顺利地离开了学校，现在学校里只剩下云朵一个人了。不过她很快也会离开，因为考试已全部结束，她过了合格线，实习公司的人事名单上已经印好了她的名字。

    阿静最后没能对云朵说出挽留的话，甚至也没问她可不可以用一段时间考虑看试试。因为她向自己承认，如果云朵有那个意识，一定一早就做出相关的事来了，不会像自己一样把很多东西搁在肚子里。她现在用尽全力，也只能给自己找到一条有关未来的出路。她不能确定，在她那个不确定的未来里，是不是云朵会待的地方。

    她突然松开手里的啤酒瓶，改去摸自己的短裤口袋，她想把手机拿出来，可是刚拿出来，她又放了回去。周围的人太多，她不能在这里看手机里那张只穿了三点式泳衣的女子的照片。

    “你的话，我现在听不懂，不过我答应你会把它们记下来。”

    “云朵，如果你生活以后出现了问题，记得多向从前去看，可能会发现于你有益的新的感受。”

    “为什么没想到拍一张她的照片作纪念呢？”

    云朵坐不下去了，起身走到外面的阳台上去了。

    第16章 419

    阿静感觉大脑一片眩晕，一条腿搭在云朵的肩上，另一条腿在地上直觉站立不住。她一手扶着墙，一手抓着云朵后脑勺处的头发，她觉得有一股强烈的冲击感从自己整个身体的核心一直向上传递着，她也感觉自己的心脏为它开辟出了一条道路，现在那感受已经到了喉咙口，就要随着她即将发出的声音一起，说出自己。

    阿静看着云朵坐上计程车离开了。载着云朵的计程车很快就把她送进了车流海洋。阿静自己也坐上车，拧动钥匙，随即出发了。

    第十六章 419

    她看已经入了夜的城市天空，只能看到点滴星光，明明是多云的天气，夜空沉闷的却好似要打雷下雨一般。阳台所在的位置低矮，她看不到城市夜晚的霓虹灯景和车水马龙的流光溢彩，于是她看向自己身边，见她的身边是几盆不会开花结果的草类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