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陈尚第一次见到古碧云(2/2)

    “古碧云。”燕十三道。

    “你怎么会跟这个妖女混在一起？”燕十三道。

    “误会？哈哈，舅舅不是已经知道了吗？那秋浩宇，对我做过的事，我本来不愿把舅舅拖进来的，可师祖说得对，男人都是一丘之貉，舅舅为我寻仇，怎么不替我杀了那仇家，反倒帮秋浩宇来找我们的麻烦？”

    陈尚道：“这中，这中可有误会？”

    听见她对燕十三的称呼，陈尚惊讶不已：“望舒小姐？”

    他在空中打了个筋斗落在地上，地面扬起一层尘土。暗道比他想象中要深，陈尚仰头看着头顶变得小而远的入口，四壁谈不上光滑，但与洞口的距离就足能让人打了退堂鼓。

    透过头上照下来的阳光，一串脚印直往暗道深处延伸，陈尚心内叹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来都来了，那就走一遭吧。

    “并非如此”燕十三想要解释，他只是知道古碧云的消息后太过惊讶，想及此，他又有些颓然，他确实是个自私的人，只想着报自己的仇，却忘了侄女的仇。

    合欢蛊和蜜蜂有些相似，都是一只雌虫相对应许多雄虫，燕十三体内雌蛊早在十年前就已除去，其他人体内的雄蛊却用了很多办法都未排出，不过能够影响雄蛊的雌蛊已死，他们也没把雄蛊太放在心上。

    陈尚猜测这个院门紧闭的地方是古碧云手下的一处据点，他与顾清流推门而入，引他们入内的人不见踪影，他与顾清流分头搜查整个院子。

    越往深处，光线越暗，前方道路却愈宽广，走到尽头，竟是个熟人。

    有脚步声渐渐行近。

    望舒冷笑，“舅舅放心，你是我的舅舅，我不会害你性命。只要你帮老祖做些事情。”

    古碧云身后那人燕十三更加熟悉。

    “师祖才不是妖女。”望舒道。

    古碧云笑道：“这就由不得你们了。”

    他想自己还是大意了，古碧云的手段不容小瞧，进城的那一刻，他和文浩就落进那妖女的掌控之中，他们曾被古碧云种下合欢蛊，他体内的是合欢雌蛊，其余人体内都为雄蛊。

    穿过拥挤的人群，目标拐进商铺边的小巷，小巷的另一面不再商铺林立，一个个小院里，充满生活的气息。

    陈尚转到后院，地面一块浮起的青砖引起他的注意，掀起青砖，下面竟有条黑黢黢的暗道，陈尚刚想要呼叫，后背一股推力让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燕十三垂首，他不知从何说起。

    “你还认贼为师？”燕十三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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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有一处大门紧闭的院子，透露着些许不同。

    “不可能。”燕十三一口回绝。

    “正是奴家。”古碧云葱段般白细的手指轻掩朱唇，她今年若算实际岁数，本该是个老太婆了，然而却仍有着娇嫩白皙的皮肤，婀娜多姿的身段，甚至样貌也宛若二八少女，更比少女多了几分惑人成熟韵味。

    陈尚看着被锁链困在墙壁上的燕十三：“燕大侠？”

    那古碧云打量了他，目光似能透过他身体，把他里里外外看了透彻。

    陈尚：“”

    不知在昏睡中度过多久，眼前光线微弱，燕十三试着动了动身体的各个部位，手脚都有沉重的锁链束缚，与他第一次见到徐烨霖时有些相似，同样的囚禁人的手法。

    望舒跟燕十三记忆中的模样早已相差甚远，她脱去了少女时最爱穿的粉裙，换上与古碧云如出一辙的薄纱，放浪而美丽。

    未想入城后文浩体内沉寂多年的雄蛊突然被唤醒，他在毫无防备中被文浩打晕，如今也不知身在何方？

    他身后有什么吗？陈尚回头，那是一个足以令人过目不忘的女人。

    “是个好苗子，我的虫儿就缺这种好肥料。”

    “舅舅难道有什么苦衷吗？”

    陈尚一惊，还有他的事？

    然而燕十三双目紧盯他身后：“快走，你不该来。”

    “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