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ULL 【自慰/BD/倒刺/粗口/献祭/GV/放飞自我】(6/7)
洛哥儿气极败坏,就算自己现在是在这风尘地,可他骨子里有股清高劲儿。想着就拿腿去踢他。
大海就防着他呢,哪里还能让他再得逞一次。大手一捞就把那大长腿握在手里,从脚踝开始往上舔。
湿漉粘腻的感觉除了恶心,还带着意料之外的酥麻。洛哥儿慌了神,张口就是嘲讽:“你怎么总舔来舔去的,你是狗吗?”
“如果我是狗,那你又是什么?小母狗,嗯?”大海拉着洛哥儿两条退往自己腰上一盘,“看来小母狗是等不及了,大爷这就提枪来。”
说着,也不等洛哥儿的反应,直接上手就把洛哥儿身上仅剩的底裤给撕了。大海伸手拨弄两下,调笑道:“小家伙也没点精神。”
“可比不上您这般禽兽。”反正什么也做不了,洛哥儿也只能打打嘴炮。
“得你洛哥儿这句话,那我大海怎么也得禽兽一晚上,”大海往手指上吐了两口唾沫,“总不能叫小母狗失望不是?”
洛哥儿气结,这土匪,真是一点脸面都不要。
“啊!”尽管做好了心理建设,但是万万没想到大海居然会不打招呼,直接进来一根手指,洛哥儿泪花都泛出来了:“疼!“
大海活动了一下已经整根捅进去了的手指,毫不在意地说道:“小母狗现在知道疼了。不着急,今天晚上有你疼的时候呢。”
“别!爷,大海哥!”洛哥儿猜不透这莽夫是吓唬自己,还是真的就想这样瞎来,只好连忙服软:“洛哥儿疼的。”大海那驴货,要是真的就这样捅进来,别说是几天不能下床,有没有命在都不一定。
“在爷的床上没有什么洛哥儿,”大海憋屈了一个晚上,总算是掌握了局势。他恶意地曲了曲手指,“只有一条小母狗。”
这人!太恶劣了!洛哥儿恨不得往他脑袋上开个十枪八枪,但现在也只能忍气吞声道:“爷疼疼小小母狗”
“成啊,”其实大海也不想弄得血淋林的,给个教训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床上的情趣了,起码在大海眼里是情趣,“那小母狗想要爷怎么疼你?”
“药膏!”洛哥儿也不敢再提什么别的要求了,“就在床头边上五斗柜的小抽屉里。”
大海也不抽出来,长臂一览就够到了那个抽屉,也不翻找,微微一使劲,就把整个抽屉拔了出来。
“小母狗就是骚啊,”大海把抽屉里的东西都倒在了床上,“藏着这么多肉骨头呢!”
洛哥儿不用看就知道有什么,一盒香膏,一根木雕的阳具,还有一串玉珠。这是每一个留客房的标配。
本来不想把大海带到自己房间,就随便挑了一个房间进了。现在反倒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又不敢把真相告诉大海,受制于人的滋味不好受。
好在大海爷不在意洛哥儿的沉默,他抽出手指,打开那盒香膏,问道:“小母狗,这药膏怎么用啊?”
大海又怎么会不知道要怎么用,不过是多找个机会戏弄洛哥儿。
话是这么说,但是洛哥儿可不敢赌,他低眉顺眼地说:“涂在爷的手指上,和洛哥儿的后穴里。”
“小母狗,”大海拿着那香膏盖子把玩着,“你说的这么高雅,我可听不懂,我连要给谁用都听不明白呢。你要是说不明白,就得自己做给爷瞧瞧咯。”
这是要把他的脸撕下来扔在地上踩啊洛哥儿心里羞耻恼怒百味交杂,面上却飞起红霞,一副害羞到不行的样子:“涂在小母狗的后穴里”
大海露出宽容的笑,他把手指沾满了香膏,慢条斯理地送进洛哥儿的后穴里,说道:“小母狗记好了,这可不时什么后穴,这是小母狗的骚穴,知道了吗?”
奇异的感觉漫了上来,洛哥儿觉得好像自己被打开,要被挖掘出身体最深处地秘密。
好不容易适应一些了,忽然感觉身体里屈弄的手指被拔出,一个更加粗壮炙热的东西抵了上来。
“等等!”洛哥儿吓得惊声制止,“爷涂药膏了吗?我小母狗还是第一次,受不住的。”
“小母狗没说要涂,”大海把手上多余的膏体随意地擦在了洛哥儿地大腿上,“爷怎么直到要涂在哪儿呢?”
“”真没涂?那么大的玩意儿就想这样进来?洛哥儿咬着牙,硬是憋出了个笑:“涂在爷的鸡巴上,”都到这个地步了,说什么不是说,“爷多涂一些,多疼疼小母狗”
大海又折腾了好一会儿。倒不是那药膏太少,主要还是大海的阴茎太大了,快有鸡蛋大的龟头,柱身青筋毕现,简直就是一杆凶器。
“现在成了吧,”大海把自己涂满药膏的阴茎搁着洛哥儿大腿根上磨蹭,感受着洛哥儿的惊慌和下意识的躲避,饶有兴致地说:“该做的都做完了,能上小母狗了吧。”
洛哥儿心知现在自己说什么都没用,干脆地道:“爷慢慢进”
大海挺起下身,把自己地阴茎一寸一寸地推入洛哥儿地后穴里,感受着处子的紧致和痉挛。
眼瞅着洛哥儿疼得面无血色,却又一个字都不说,大海觉得自己的男性尊严受到了挑衅。
娘的,总有你叫的时候!
大海也不把自己整条阴茎都捅进去,才进了一半,他就使坏飞速抽了出来。
“嗯”才泄出了一丝鼻音,洛哥儿赶忙守住了心神。不就是酷刑嘛,做这一行,总会有这样一天的,他心里早已做好了准备。
大海也不强求,他按照自己的节奏进攻洛哥儿的阵地。
每次挺入都缓慢而坚定地多往里进入少许,让洛哥儿每一次都能感受到自己被开拓了新的深度。然后猛地整根抽出,摩擦让洛哥儿的小穴害怕地收缩,带给大海更多地快感。顶在穴口停留一会儿,在洛哥儿对未知的恐惧中恢复一下,再大肆进犯。
周而复始,大海是很得趣味,洛哥儿却觉得着酷刑仿佛永远不会结束,自己的身体被一点一点劈开。
这可以忍耐,可以的。洛哥儿对自己说。
用阴茎把洛哥儿的甬道张量得差不多了,大海再一次拔了出来,这会他换了手进去。
男人和女人的敏感点相差不远,都是道里两三指节的地方。
大海直接伸了两只指头进去,细细地顺着洛哥儿的甬道摸索。长着枪茧地手指比阴茎更粗糙灵活,被开拓过的柔软肠道,欲拒还羞地包裹着入侵者,连带着这身体的主人都发出了粗重的喘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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