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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餐很丰盛。一碗小米粥，一碟新烤的面包，一小碗饺子，几样精致小菜，一碗豆浆，一杯果汁。大约是任君选择的意思。宋央要了一片面包和豆浆。目不斜视，慢慢地吃。

    宋央：“……”心情复杂。

    宋央不知道说啥。手上的早餐，也不合适再吃。

    上官绍挑了挑眉头，哦呵呵呵笑了几声：“那你不嫌弃的话，就陪我这个老头子吃个早餐。要是嫌弃，就等小瑾醒了你们一起吃。”

    上官绍却突然来了谈话的兴致，轻咳一声笑道：“小羊，你看我，是不是很像老古董？”

    宋央坐在床头看了一会儿，灵机一动，咬着下唇，忍住笑意，掏出手机来给她拍了好几张“艳。照”。拍完，收好手机，刚要叫她时，仔细一听，却听到十分绵长而均匀的呼吸声。

    上官绍见了那女娃娃出来，却不见小瑾，点了点头，问道：“怎么，她不肯起来？”不应该啊。小羊都出马了。

    宋央见了，对上官绍道：“上官先生，我去叫一下上官瑾。”

    早餐就在宋央的一脸蒙蔽和上官绍的一脸自我满足之中结束了。

    宋央更加觉得这谈话走向不对。

    “现在我想通了很多。”上官绍面色和善，“小瑾这一辈的孩子，她们喜欢什么人，就和什么人在一起。我不会干涉的。”

    想必犬科还睡得很沉。

    宋央摇摇头：“不是，我看她睡得很沉。就没叫她。难得放假，让她睡到自然醒吧。”

    宋央进得那只犬科的房间，只见平时这样嚣张跋扈的一个人，睡着了却十分谨小慎微。她的睡姿称得上萌了。两只爪子交叠在枕头上。人是俯卧的，脸枕在两只手上，嘴巴被挤得微微嘟起。委屈的小模样。难为她，这么高难度的姿势都没有流口水。

    大概昨晚做贼去了。

    上官绍笑眯眯地挥手：“好好，去吧。”

    “早些年我也很保守。小瑾的妈妈，看上不该看上的人。我没有同意，害得自己最喜欢的孩子流落在外，度过了极为困苦的一生。”上官绍的脸看不出表情，“直到现在，还常常自责。很多时候也不敢见小瑾。她和她妈妈长得有五分像。她从小到大，也没什么人管她。她能遇到一个肯关心她、管她的人，很不容易。小瑾今年，本来是要在你那边过年的。可今年我实在想她母亲，才把她找回来。”

    宋央摇摇头，眨巴了两下眼睛，不知道为什么会来这么一句。

    接着便有阿姨端着早饭上来。

    蓝毛起来的时候，啊啊啊叫着奔到客厅，见小班长坐在那里翻着一本书看，抱着脑袋蹦蹦跳跳地：“宋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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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央是个最稳重的人，此刻也不免在内心开了吐槽：我怕什么？

    宋央赶忙回应这个谦虚，比如您说得哪里话。一面说在昨天晚饭的位子上坐下。

    大概位高权重的长。者都是这么健谈的吧。

    其实当然是有一点尴尬的。但是既来之则安之。畏畏缩缩，反而显得更不大方。

    上官绍再补了一句：“所以小羊，你不要怕。”

    “你别看我这样。”上官绍放下手里的勺子，拿纸巾擦了擦嘴，“我其实是很开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