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可以很听话(剃毛play)(3/3)
爱德华的手按在他从腹中线连下去的一溜鬈鬈的金棕色的毛上,轻轻拨弄。
“如果今天被换瓶的孩子不在换瓶间,”年长的阿尔法扭开水洗起了剃刀,说,“而是从这里”他空着的右手手指一路从詹姆的下腹滑下去,抚摸过下面那刚刚被剪短了毛,还敏感着的光溜溜的皮肤,绕过阴茎,一路下滑,直到阴道口,他的手指往里面插了一点,如他预料的那样,詹姆的穴道里面已经是一片湿哒哒的泥泞,所以他在阴唇之间爱抚了几下,像是完成一个笑话那样,“从这里胎生了一个婴儿。”
这太过了。
詹姆一开始是惊讶,到爱德华说完的时候,已经是咬紧牙,因为意料之外的羞辱气得浑身发抖的样子。他的耳朵上绽开瑰丽的红。他的膝盖猛地合上,把对方的手指夹在腿间。
“您怎么敢!科尔曼先生。”他的声音仿佛猫仔低声咆哮,“您是导演,不代表就可以用这种可耻的事情来言语虐待我。”
爱德华抽出手放开他,露出一种手足无措的表情,立即道歉了。
“我亲爱的,我没有羞辱你的意思。我想逗乐你让你放松但我不擅长幽默。”他垂下眼,拇指又抚上年轻男人的大腿内侧安慰他。又说,“我很喜欢你。没有伤人的意思。”
詹姆一个字也不说,咬着下唇地看着对方。他像是从溺水中被救出来一样,猛地换着气。他从手肘处发抖,只是勉强撑着自己的身体,胸膛里心脏因屈辱而不停跳动,使得他皮肤发颤,脚趾尖都紧紧地蜷了起来,一副抵御自己不被伤害的模样。
圆号的独奏部分拖出了一个可爱的切分音就停止了。乐曲切换到一首歌颂换瓶和福帝的歌。
詹姆咽了口口水,最后吐出一口气。
他迎合着乐曲里对新时代的歌颂开口:“不管怎么样,我总之是比那些野蛮人女性幸运太多了。”
爱德华看着他没应答,等待他继续。
“可能是因为您是个普通的男性——不会怀——不会遇到胎生的不幸,那种男性,所以没能切身处地地考虑这点。”他找着合适的委婉语,抬起手小心地搭到年长者的肩上,示意着和解,“是装瓶部门处理我的情况的时候走的一步烂棋,给了我有趣的两性的身体,让我尽可以和人享受各种各样的快乐,但却没有设置不孕——要意识到,所谓的‘父亲’的概念多少还可以能拿来当笑话,但是,对应的那个字”
“母亲。”爱德华吞了口口水,把他不好意思说的词讲出口。
詹姆点点头:“这真的有点太过了。谁也不会真的想要被当成一个和这个词有关的笑话的主角。”他的语气满是委屈——他什么错都没有犯,却被用这种离谱的方式对待,还是被他心心念念着想要上床的人。
“对不起——真对不起,年轻人。”爱德华坐回浴缸檐上,亲了一口比塔的膝盖,带着点愧疚地问:“我要怎么样才能得到你的原谅?”
比塔的睫毛扑闪了好几下,像是确认自己想要什么一样。挺起腰,把一条腿抬起来架在面前的人肩膀上,又稍微把胯抬得靠前面一点,用他那根刚刚被弄到干净的无毛状态的阴茎指着阿尔法减的鼻尖,有点气鼓鼓地命令道,“取悦我。”
爱德华柔软的舌头舔到詹姆那粉红色花骨朵张开的缝隙上。
“不,嘿。”詹姆揪了揪爱德华的头发,“口我上面。”他指了指自己硬着的阴茎,“这可是你搞出来的,不打算负责吗?”
爱德华低声笑起来,他脸上的胡茬埋在詹姆细嫩得不得了的皮肤上振着,弄得比塔娇吟了几声;阿尔法笑过之后依旧照着自己答应的去取悦这个年轻人,他张开嘴,将那根竖在自己鼻梁前面的性器包裹在口腔里,忠实地吮吸起来。
詹姆享受地拖长调子哼了一会儿,然后不由自主地得意起来:“瞧,您也可以很听话,科尔曼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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