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放电梯音乐的频道(应召play,一点恋足倾向)(4/4)
“哦——”爱德华明显是被他夹紧阴道的动作刺激到了,呻吟了一声,又喘息着轻笑起来,问他,“你喜欢我这样说你,嗯?我猜你也是,你这个比起穿着衣服还更喜欢光着身子的小荡妇。”他说着挺了挺胯,埋到詹姆身体里更深更热的地方。
“想做我的母狗?我真没想到,你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是多久没被好好操过了,嗯?”爱德华把他的手指抽出来,握着詹姆的脸——把他自己的口水抹得他脸上到处都是。詹姆的上半身在床上陷得更深了点,他几乎要被爱德华用力得操进床里面了。詹姆把一条腿抬起来,架在爱德华的肩膀上。他的动作牵动着阴道内壁形状的改变,刺激着之前没被刺激到的地方。
年轻的男人呜咽着,揉了揉自己阴茎的柱身,又伸长手下去按摩了一下对方埋在自己穴道里阴茎的底部。
“还嫌被干得不够深,小母狗?”爱德华低下头去啃咬他的下巴,又撩高他的衣服一路亲吻下去,然后嘴唇停在比塔高高翘起、急待疼爱的乳头附近,伸出舌头,把它舔得又湿又亮。
詹姆喘着气,低头看着对方吃着自己的乳头,突然放开嗓子,像犬只一样吠了一声。
爱德华完全没想到他会这样反应,不由自主地喃喃着惊叹:“天哪,我亲爱的”他的阴囊当即抽动了好几下,他的胯狠狠地往前顶到那条紧紧的穴道尽头,然后将精液释放在最深处的宫颈口里。
年轻的比塔在导演的床上过了夜,甚至和后者调笑了“过夜要加钱”,而对方纵容地答应了;但他起床的时候,年长的男人已经不知道去了哪儿——可能是去和主摄制队补拍无声镜头去了吧,业内都知道这个阿尔法工作起来周末也没个停。
詹姆快乐地享用了一下套间里的独立震动浴缸,满足地一边脑中回放昨晚的性爱一边撸了一管,然后套回昨天那一身脏兮兮的内衣;穿好他就坐电梯下楼回了自己的房间。
雷蒙德已经起来好一会儿了,按照语音教练的要求听着旧时的录音——碟片都是随机发给他们的,毕竟只是用来学个口音,内容并不要紧,没人会相信野蛮人式的胡话。说实在的,詹姆一直不是个热爱早醒的人,现在也不早了,不过他知道自己还没错过早餐,所以跪在床上换着内衣,想着快点下楼,还能去吃点高热量的垃圾。
年轻的比塔从厕所里吹完头发出来的时候,雷蒙德突然说:“来听听我今天的这段,真是有意思。”
他扯下耳机按了公开播放键,一个过分活跃的,听起来仿佛青春期的男声传出来:“/鸡巴鸡巴鸡巴鸡巴——然后突然有一天她遇到这样一个嫖客,妈的,天哪,这混帐东西就像《大逃亡》里的查尔斯·布朗森一样,简直是在挖地道!她感觉到自己好久没感觉到的体验。疼痛。她觉得好疼。不应该疼的/”接下来这段有点模糊,男孩们只能模糊地听到一点像是磁带卡带的声音,那个声音也断掉了,再次清晰起来的时候,它说,“/她想起了还是处的时候是什么感觉。所以说‘宛若处女’。/”接着音频就停了。
两个男孩面面相觑,讶异地沉默两秒后,一起爆发出响亮的笑声。
“那是什么啊?旧时的人真是满口胡话。”詹姆忍俊不禁地问,“查尔斯·布朗森是谁啊?”
“我——我也不知道。”雷蒙德笑得喘不上气,把碟片退出来,但它们的内容都是左一段右一段的剪辑拼在一起,上面什么具体的内容信息都没有,“我都听不懂它讲究竟是在讲什么,我猜是关于性爱的——这可和我们印象里的旧时的人完全不一样啊!”
詹姆笑得肩膀发抖。他摇摇头平静了一下,移动了一下腰上的皮带,套上鞋子,又对着镜子理了理自己的短发。
“这个段落叫宛若处女.”雷蒙德看着上的小标签,不确定地读着,“‘处女’是什么意思?”
詹姆望向他,手上打开房门,耸了耸肩:“谁知道。旧时代的特有名词吧我要去吃早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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