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长烟落日孤城里的情和欲(上)(2/3)

    林成忆本来想抽死他,听了这话以后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其实那天让郑阳揍的时候就清醒得差不多了,看着樊季那惨样儿,心里特别后悔。他心里明白,他也许早就不是执着于田清明这个人了,而只是执着于他老子抢了他的人这件事。

    “我知道。”林成忆掰过樊季的脸,用手背磨蹭着:“你是樊季。你比他老,没他好看。”

    “可我就是想操你,就想操你!樊季!”林成忆掏出兜里早早准备好的润滑剂,伸到樊季嘴边:“宝贝儿,咬开它。”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林成忆给樊季嘴都亲肿了,最后又狠狠嘬了一下他舌尖才放开他,手捏着他的乳头,时不时用掌心擦着这分正方面用的器官,还特别上瘾。

    樊季特别诚实:“不想。”谁他妈会去想一个给自己当成别人还给操撕裂了的傻逼啊?

    樊季给酸得够呛,又回头看了他一眼,这人真他妈是林成忆吗?那个面瘫哑巴傻逼孩子?谁是你丫宝贝儿啊。他不动生色,红着一张脸装逼:“你没手啊?”

    林成忆轻轻地冲他吹气儿:“问你呢,想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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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个清冷的脸就代替了自己心里的田清明?他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了,他迫切地想见他,想操他,在听说训练基地要来有京城来锻炼的医护人员时,他就动了心思,第一次用他的身份压了人,给樊季弄来了。

    那声音低沉又粗哑,带着兴奋地颤音,近在咫尺地特别性感,樊季素了一个多月了,被这么又亲又摸的下边一下就升了旗,也跟着喘了起来,动作间不再有明显的抗拒,身子有意无意地向后贴近林成忆。

    “没人,没人敢进来!”林成忆伸手掏出樊季的鸟,一边儿继续吃他肉一边儿给他撸鸟,那带着茧子的手技巧特别好地撸着管,蹭过马眼儿,时不时地照顾一下两颗蛋,樊季爽坏了,都是手,别人的和自己的可是天壤之别,他好长时间没痛快射精了,仰着脖子全身心地配合着想迅速来一发。

    住小红楼的时候,他试图去小白楼看樊季,他哥和郑阳根本不同意,防他跟防贼似的,林大甚至给他撂下一句“林老二你要是再碰他你就不是老子弟弟”话就给他扔出去了。他看得出来他哥挺认真的,正好他要去孤狼报到了,索性眼不见心不烦了。

    林成忆鸡巴早硬得快爆炸了,他把樊季的小腹使劲儿往后按,自己往前顶,给樊季的上衣褪下来扔地上,然后伸出舌头色情地从雪白的蝴蝶骨舔到后脖子,留下一串水渍:“我想你,我想操你。”

    樊季傻眼了,他看见的这人是林成忆吗?皮肤是健康的深古铜色,长发早没影儿了,取而代之的是精神的寸头,最普通谈不上发型的那种,可配上他那脸,特别有男人味儿,就好像从前那个死娘炮儿没存在过似的,那黑漆漆的眼睛里透出一股子疯狂和痴迷。

    林成忆撸了一下他鸡巴:“没有,伺候着呢,不舍的松开。”

    樊季大口大口喘着气,伸手去推林成忆跟小狗儿似的在自己身上啃来啃去的头:“别....别....有人!”

    樊季特别哀怨地看着他。

    说着,扳过樊季的脸,伸长脖子狠狠亲上他的嘴,疯狂地盯着那双惊讶的眼睛。

    林成忆突然却不撸了,舌头色情地舔着他硬邦邦的耳骨,胯下顶着他屁股,手上停了。

    任谁被人这么比着都他妈是不爽的,樊季咬着牙:“那你他妈还不滚开。”

    林成忆是走后门儿进的孤狼组,饶是他爸那种身份,这事儿也是费了周折的,可不管他什么身份,这种事儿在一线部队都是被看不起的,队长整他,战友看不上他,他一个这样身份的少爷短短几个月就混到现在的样儿,其中的艰辛一般人根本想不到,林成忆一开始并不承认,慢慢也就接受了,他是想着樊季才撑过来的。

    林成忆恶狠狠地点着头:“行,好!你有种。”上来就一巴掌拍在他白屁股上,给樊季疼够呛。

    “你现在清醒吧?我不是田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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