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滚滚红尘，芸芸众生皆苦(2/4)

    彭老见着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忍不住：“小樊，你要娶老王家的？”

    林成念笑：“阳子，别说哥看不起你，你现在这操行跟我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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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成念无话可说，郑阳说的，每一个字儿都没错。

    林成念霍地抬起头：“什么？.你....什么意思？”

    樊季背对着彭康年，眼泪忍不住掉，他点点头，努力克制着哭腔说谢谢院长。

    樊季很庆幸自己是个医生，天天戴着口罩也并不违和。每天按时出诊按时寻房，就是大会小会全不去，无非是仗着彭康年惯着他。

    郑阳也笑：“林大，别说我没提醒你，让女人生孩子这条道儿，咱们都跑不了，我反而比你占优势，孩子生出来了，我能逍遥好久，认真追媳妇儿，你不行，即便追上了，还要经历一次跟老子现在一样的事儿。”

    郑阳苦笑：“说出来了？也好，大家都痛快。”一边儿说着他也站起来：“那么，各凭本事。”

    “老子管不着你们丫承不承认，樊主任喜欢的是我林成念，玩儿蛋去吧你。滚回去老老实实当爸爸吧。”林成念笑得有点儿得意忘形，他心里是扭曲的胜利感，不管怎么着，他没操出和崽子来，他觉得他比郑阳有优势。

    郑阳看着他那挫败的样儿，心里竟然升不起那么一点点快感，他坐在林成念边儿上，俩人傻逼似的就这么坐着，没烟没酒没小情儿。

    樊季点头。

    “我操你妈林成念！你他妈算计我，你嫉妒老子，你他妈背后捅刀子，操你妈，操你妈的，这他妈算什么本事？。”郑阳俩手攥着林成念的领子摇晃，一低头用脑门去撞林大的脑门，俩人又疼又懵，却都硬撑着不示弱。

    樊季摇摇头：“我就是觉得自己挺不是东西，毕竟我是同性恋。”说着他就站起来，恭敬地鞠躬：“院长，麻烦您照顾好我爸。”

    郑阳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林成念，你狠，你牛逼！你他妈少臭美了，他要结婚了你知道吗？娶王霁尧他妹。”

    林成念也伸手去扯郑阳的领子，恶狠狠地说：“我他妈小人了？你又多高尚啊郑少爷？谁他妈老早就知道樊主任喜欢我可就是不说？谁他妈明知道秦小雨那娘们儿攥着我的视频愣是没告诉我的？”林大赤红着眼，咬牙切齿：“合着就老子一人儿是傻逼，傻逼到没好意思想独占那老骚货，你们丫一个个一肚子三国？告你，没门儿！他是老子的。”

    彭老一劲儿叹气：“小樊，这样你以后不会幸福的。”

    “樊季要结婚了，娶个女的，王霁尧他妹，傻逼你都不知道吧？”郑阳邪笑着，继续给自己发小心窝子捅刀：“也是，樊主任肯定不会告诉你，他恶心你嘛，林成念啊，他就是宁肯犯在姓王那傻逼手里都要跟你我撇清关系你他妈知道吗？”

    “林大，你想过吗？要是赵云岭真对他有想法了....”郑阳把脸埋手里，闷闷地说：“我他妈都不敢想。”

    林成念一直没说话，难得也没踢桌子砸东西，最后他站起来说：“阳子，一直也没明说，但今儿我话撂这儿：樊季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林成念乖乖地由他薅着自己领子：“怀了要去检查，有什么不对吗？郑少？”

    郑阳冲过去把他从沙发上拽起来吼：“林成念！你...你让姓秦的去找他的？”

    郑阳继续戳心窝子，戳林大的，也戳他自己的：“海棠？老子要不是想来弄死你，绝逼不再往这里边儿走。你知道老子昨儿费了多大劲儿才从赵云岭手里给他弄走吗？你个臭傻逼。”

    林成念颓然地松开手，颤颤巍巍地骂着一声声操，瘫在沙发上，摸了半天也没摸出裤兜里的烟。

    林成念也看着他，一声冷笑：“彼此彼此。”

    林成念傻眼了：“你说什么？”

    “是你妈逼！他承认了嘛？我承认了吗？”

    彭老不住地点头，最后喊住樊季：“孩子，不管怎么着，337彭叔说了算，这儿永远都给你留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