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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惠妃见她答应了，又笑弯了眼睛，轻轻将她搂进怀里，她闻到了淡淡的桂花香。

    “晗鸣小公主, 我是李惠妃。”

    那时候她不懂，但后来她懂了，李惠妃对别人的笑，大概能被称为皮笑肉不笑。

    “鸣儿，往后和我住可好？”李惠妃蹲在她身前，握着她的手，诚恳而认真地问她。

    女人听了她的回应笑了，也不知道是何事如此好笑, 眼睛都弯了起来，在她面前蹲下来：“无事, 见你可爱, 想拐了你去我那儿吃些点心。”

    李惠妃对她的兴趣超出了对齐皇后的兴趣，本来她以为李惠妃接近她只是为了打探齐皇后的消息，因为李惠妃跟齐皇后争宠的事情，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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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1章 081

    齐皇后受大皇子战死沙场的打击病逝了，她姨娘的病又重了，李惠妃向父皇请命，说要将她接去照顾。

    她记得她姨娘身上也很香，但她姨娘从来没跟她亲近过，不发病的时候也没有。

    那一个下午说的话比任何时候都要多，她却没有觉得累, 许是那糖人当真好吃, 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吧。

    某一天，李惠妃得了封诏，成了皇后，回宫第一件事便是将她抱进怀里，笑得诡计得逞般对她道：“鸣儿，从今日起，你要喊我母后了。”

    往后，李惠妃隔三差五的出现，每次，总会从袖兜里掏出纸包来，里面裹着各种点心, 偶尔还会有宫外才有的糖人。

    她姨娘不发病的时候，永远睁着一双没有神采的眼睛坐在某处愣神，不同人说话也不与人对视，从来没有正眼瞧过她，倒是在发病的时候会用那双癫狂的眼睛将她深深印在眼里。

    她没有见过糖人, 只是听宫女们说过, 李惠妃给她的时候，她着实惊喜了一回。

    公主们没有去书院的资格，所以不用离开自己的生母，这一点对她来说，并不是好事。

    可是李惠妃没有问太多齐皇后的事情, 倒是总追着她的事情问，比如平日都由谁照顾，比如功课有没有人教，比如以后她姨娘再发病记得跑远些。

    皇子长到上书院的年纪后就不能再和自己生母住了，要住到皇子们的书院里去。

    只不过李惠妃也少有机会逗弄九哥，九哥也极少出现在李惠妃的寝宫里。

    “好。”和谁住并无所谓，她姨娘病了，她照顾不了，院里的人总是忙着照顾她姨娘，她留在那里，帮不上忙。

    “何事？”

    李惠妃总是笑眯眯的，极少对她凶，似乎心情不好的时候少之又少。不论是在教她念书，还是教她下棋，还是带她逛花园，嘴角总是带着笑意，那笑与对别人的笑还不太一样。

    她没问过李惠妃为什么总喜欢逗弄她，明明李惠妃有九哥，九哥比她大不了多少，若是喜欢孩子，去逗弄自己的儿子不是更好？

    以前齐皇后在世的时候，她也喊她母

    也就是这一回, 她没忍住, 收了李惠妃的礼，跟着那个看着就不安好心的女人回了她院里, 闻着桂花香气吃着糖人跟她说了一个下午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