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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料之中。湘军没有必要和禁军正面冲突，守住城门，等待镇南军将内城攻破即可。

    “湘军可是将外城门关了？”

    “无事。回吧。”

    她原本喜爱桂花，但现在，桂花也让她心生烦躁。

    “主子，现天色已晚，镇南军和湘军已暂时退兵休整，禁军伤亡惨重，怕是撑不了太久。”

    砚儿一怔，脸上的兴奋收了回去：“是。”

    “嗯。”见墨儿目光闪躲，就怕她看不出自己心里有鬼一般，她觉着不问一声都显得她太迟钝。“有事？”

    “是。”

    这花总让她想起那个从未正眼看过她的女人，一想起那女人，她便心生烦躁。

    “是，主子。”

    禁军回来了，这么说来，西北军也快了！禁军从承凤县走，比西北军从西落走要近，算算时间，西北军最多还有一日便能到皇城！

    “嗯。”她瞟一眼墨儿，也懒得再问，转身进屋去。

    墨儿从院外进来，见了她后眼里闪过一丝不自在，也不知是在心虚何事。

    无意间流露出的叹息让身旁的夏儿担忧了：“主子……”

    攻防战一直打到傍晚，天色渐暗时，湘南两军才停止了攻城，收兵以作休息。

    园里的桂花已经落尽了，今年的花倒是比去年开得早些，自然落得也早。再开花要到来年了吧，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闻到来年的桂花香。

    “没、没事。”

    楚冰歌心里一怔，不好的念头冒了出来。但下一刻，砚儿快步奔进屋里，脸上兴奋的表情打消了她心里的猜想。“主子！禁军回城了！”

    “是！现湘王收到消息，已从内城门前调走自己的军队前往迎击。”

    花园里的紫薇还是开得那般刺眼，像是生怕人不知道它有多鲜一般。

    夏儿端了水过来：“主子，现在洗漱吗？”

    被她的目光逼问，墨儿更加不自在，垂着脑袋明显是做了什么不敢让她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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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皇后喜桂花，院里种了各式各样的桂花树，在李皇后院里住的那几年，长年都能闻到桂花的香气。

    楚冰歌张了张嘴，想问太后的情况，最后又将话咽了回去：“知道了。”

    因着睡了一个白日，晚上便睡不着了，楚冰歌在书房看书到深夜，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不了，夏儿陪本宫去花园走走。”

    那人总喜欢在满是桂花树的院里教她念书，教她家国天下的道理，手执手地教她写字，教她作画，教她下棋。

    砚儿离开后，楚冰歌起身去了院里，看着已经没有夕阳余辉的天空暗暗叹气，这攻城战怕是坚持不到西北军和镇北军的支援了。

    “主子，您起了。”

    洗漱过后，秋儿端了饭食来，她没有食欲，让秋儿直接撤了。

    “主子，还是吃些吧？身子要紧。”

    “……派往西落的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