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工作（小不点闯祸了，被罚卡在墙上当壁尻。彩蛋肉便器3）(2/3)

    “好夸张啊，伊库勒。”虽然脸颊被捏得很痛，斯莫尔还是真心地笑着。他的笑声好似一串鸟儿般，飞上屋顶，震得屋檐上的雪扑簌簌往下掉。“我们现在就去找工作吧！我一刻都等不及了！”

    “很好！你的腰可真细！”老史蒂文拍了拍手，“你以前干过这个吗？”

    添热水的工作比斯莫尔想的还要累，客人们来了一波又一波，永远都有添不完的热水。他开始工作的时候，是老史蒂文下午茶餐厅一天里最繁忙的时候。好不容易等到打烊，斯莫尔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道林街的房子，内心却有一种难言的满足感。

    丹尼吐了吐舌头，飞快地跑回厨房，老史蒂文看着他的背影，评价道：“这个懒家伙！”他转过头来对斯莫尔说，“围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得勤快一点，你也看见我们这里有多忙了。所以，别废话了，现在去厨房拿蓝色的壶来，那里面是热水，你可得小心。你今天第一天开始工作，只管添热水就行。”

    “那还不是因为老板抠门，”男孩说，“以前在这里工作的那个家伙，被军情处的一名大人给养了起来。他不再需要侍应的工作，但是他的围裙留下了。新做一条不得要钱是吗？朋友。”

    围裙是搭扣的，腰部实在是做得太过于细，而下摆却长到他脚裸。即使是斯莫尔这样的小个头，穿上去都觉得有一点紧，不过他还是乖乖地穿好，还转了一圈给老史蒂文看。

    “小不点”伊库勒伸手揉了揉斯莫尔蓬乱的头发，“你会为我着想，让我感觉既高兴又很意外。”

    “欢迎光临！要点什么？”手里抓着四扎麦茶，老史蒂文颠着两条肥胖的小腿从他们面前飞奔而过，“这里真是太忙了，抱歉！需要点什么？我们有”

    “你这么想，我很高兴。”斯莫尔抱住伊库勒的腰，“你说这个算不算是我的优点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隔壁桌的客人就在喊：“老史蒂文，我们的茶点呢？”

    “一壶柠檬茶。”伊库勒说。

    “为什么一定要穿这条围裙啊？”斯莫尔问。

    伊库勒点的柠檬茶只喝了一口，就赶紧去做他大德鲁伊的工作去了。毕竟小猫咪都这样努力地工作，为了不拖他的后腿而奋力前行，他又怎么可以在餐厅里面偷懒呢？虽说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但他选择了相信斯莫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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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不要把阿奇博尔德那家伙的话放在心上。”伊库勒说。

    “是，是，是。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伊库勒微笑着捏住斯莫尔肉嘟嘟的脸，“既温柔又坚强，还很善良。在我遇见的人当中，没有比你更好的了。”

    “呃，我可是一名熟练的侍应！”为了保住刚刚得到的工作，斯莫尔选择了说谎。他心虚地瞟了伊库勒一眼，还好对方并没有选择要拆穿他，“马上开始工作都没问题。”

    “我需要工作！”斯莫尔说，“你们还缺侍应吗？”

    “找到能穿那条围裙的人了？”从后厨出来一名满脸雀斑的男孩，一头乱糟糟的卷发上扣着顶学徒厨师帽，“哦，天呐。除了那个人，竟然还有人能穿进这条围裙。这几天来了十几个人，都没人能够做到的，还以为以后都找不到了。”

    即使是生意如此繁忙的下午，老史蒂文也没有让他们等待太久。不多一会儿，他用端着慢慢一壶柠檬茶和两个杯子走了过来。“老史蒂文餐厅的特制柠檬茶，还有”他说，“你的工作。”

    老史蒂文茶餐厅已经恢复了营业，老板是一名年过五十的矮胖男子，红彤彤的脸颊显得十分精神，做事的动作和他的语速一样快。

    “不，不是的！”斯莫尔连连摆手，笑眯眯地说，“是我自己想要去工作啊！阿奇博尔德祭司，是我见过最正直的人呢！一般来说，都不会刻意去顶撞新上任的上司吧，他哪怕就是会得罪你，惹你生气，或者是被你处罚，都想要把工作做好呢。这样的能够为你着想助手，你还是不要和他吵架吧？”

    “好。”

    “丹尼，我听见了！”老史蒂文气哼哼地说，“快去烤饼干，你这个懒鬼！”

    “正在烤，老板！”从厨房里面传出来的声音说。

    “抱歉，抱歉，这里实在是太忙了，”老史蒂文喊完立即跑到斯莫尔和伊库勒面前，红光满面的脸上堆满了商业化微笑，“你们需要点什么？”

    一条淡绿色的围裙放在了桌子上，斯莫尔疑惑地看着老史蒂文，而老史蒂文则说：“你能穿上这个的话，就可以在这里工作了。”

    老史蒂文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后拍着斯莫尔的肩膀大笑：“是的！缺！你看我这里现在就缺人！”他对着后厨喊，“一壶柠檬茶，丹尼！你这馋鬼不许偷吃，我看见了！”他对着后厨喊的样子有些凶，但是等他扭过头，又变得笑容满面，“稍等我一下！”

    老史蒂文立即掉头，在肮脏的围裙上搓着手，赔笑说：“啊啊，马上就来，马上就来”他扭头对着后厨方向大喊，“丹尼，奶酪黄油饼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