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老公的办公室,后面被灌满红酒打到哭也不能承认和儿子偷情了(蛋:控制狂开始的地方(2/2)

    周宏趴在严勋的办公桌上,乖顺地掰开臀瓣露出殷红湿润的小穴。

    严勋起身整理自己褶皱的衣服,对保镖说:“你监督夫人。”?

    周宏哭着回答:“是”

    周宏挣扎着起身,去酒架上挑了一瓶酒,趴跪在地上吧瓶口塞进自己的后穴中。

    “没有没有老公啊”周宏忍不住了,被打肿的穴口再也绷不住,温热的酒液像失禁一样流出来,屁股和大腿可怜兮兮地发抖,白皙的皮肤上布满粉红的鞭痕。他双手颤抖着捂住屁股,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秘书敲门:“将军,会议可以开始了。”

    冰凉的液体很快填满了火热的肉洞,周宏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嗯”

    周宏低低抽泣着:“对不起。”

    周宏发现自己又掉进了自己挖的坑里,如果说不喜欢,那之前的谎言就变得格外脆弱。可如果说喜欢

    严勋冷漠地问:“为什么?”

    周宏深吸一口气,低喃:“因为因为淫水太多了不不舒服”

    严勋的眼神看不出有没有相信他的话,拿起鞭子淡淡地说:“喜欢灌肠?”

    周宏还带着哭腔,乖顺地回答:“是。”

    酒液越来越多,周宏感觉自己的肚子都快要涨破了:“老公嗯满了”

    保镖听话地闭上眼睛:“是,夫人。”

    严勋冷笑:“没有说谎?”

    严勋用周宏送他生日礼物狠抽了周宏一顿,手指在红肿的穴口上沾了一把红酒和淫水的混合物,放在口中尝了尝:“你浪费了我最喜欢的那瓶酒。”

    周宏屁股一紧,心惊胆战地去严勋的酒架上挑酒。

    周宏有苦说不出,只好听话地自己掰开火辣辣疼的臀肉,请严勋鞭打他的臀眼,打得酒液直流淫水四溅。

    严勋冷声命令:“把手拿开。”

    周宏不敢违抗,瑟瑟发抖地把移开手,把已经布满鞭痕的屁股再次送到暴君的马鞭下。

    严勋狠狠一鞭子抽在周宏穴口上:“再说!”

    严勋冷笑:“再说一遍。”

    周宏疼得哭叫一声,听话地绷紧穴口。

    保镖为难地说:“可是可是将军命令我”

    严勋一鞭接一鞭子抽在湿润的穴口上,声音冷漠:“喜欢灌肠?”

    周宏说:“老公,我我在家里自己自己灌肠了”与其等到严勋怀疑调查,不如他承认其中比较不重要的部分,再主动请求惩罚转移严勋的注意力。

    严勋说:“我有个会要开,再去选一瓶酒自己灌进去,在我回来之前一滴也不许漏出来。”

    严勋离开,周宏跌坐在地毯上,闭目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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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镖尴尬地掩饰着自己的眼神:“是,将军。”

    事到如今,周宏只好咬牙含泪承认:“嗯喜欢”

    严勋抽出按摩棒,打开红酒瓶塞插进去。

    严勋仍在平静地等他回答,漆黑的眼珠里暗藏汹涌,警告他说谎的代价。?

    保镖过来搀扶他:“夫人,你还好吗?”

    可他到底不是个安分的人,结婚这么多年经常撒大大小小的谎,然后被严勋用或轻或重的手段惩罚。

    严勋喜欢收藏酒,大部分酒都没有开封。考虑到严勋的习惯,一定会让他整瓶都灌进屁股里。周宏特意挑了一瓶度数偏低已经喝掉小半瓶的红酒,回到严勋面前。

    周宏说:“那你闭上眼睛好吗?”

    红酒细长的瓶口缓缓插进去,冰冷的瓶口抵在了敏感的花心上。

    塞在里面的按摩棒露出一端,震动得穴口淫水四处飞溅。

    严勋轻轻一鞭子抽在周宏穴口上:“不许流出来。”

    严勋不着急喝酒,任由红酒瓶插在周宏的屁股里,慢条斯理地问:“喜欢灌肠,嗯?”

    周宏心里一颤,肉穴控制不住溢出一点酒液,紧接着他就被严勋更重地抽了一鞭子,屁股都疼麻了。

    周宏哪敢让严勋知道自己和严黎偷情的事,一边呜咽一边死咬着不承认:“没有说谎呜呜老公没有说谎”

    冰凉的酒液被肠肉捂暖了,空掉的红酒瓶一抽出来,就有温热的酒液抑制不住往外涌。

    严勋低声说:“好,这次一定把你喂饱。”

    严勋叠起鞭子试了试手感,对周宏说:“去挑一瓶酒。”

    周宏有气无力地点点头:“我没事,你出去吧。”

    严勋用指尖玩弄着周宏的穴口:“满了吗?”

    被调教了十几年,周宏明白严勋的意图。他羞耻地抓住严勋的军装衣角,竭力克制的声线反而更加沙哑柔媚:“嗯骚老婆的屁股满了被红酒装满了老公啊老公”?

    严勋淡漠地说:“不是想被老公打骚屁眼吗?自己把屁股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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