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妻子的花唇被夹子夹住,乳头被皮拍鞭得肿了几倍大,哭得惨兮兮,虎头蛇尾的责罚,温柔的安慰(2/2)
"啪"修斯减轻了一些力度,休息一阵之后的乳头却变得更加敏感,风吹过都颤巍巍地抖着,鞭下去丝毫不觉得轻松,安秋仍是哭泣着,却听话的报数:"呜,十二。"
安秋垂下眸子,嗫嚅了一阵:"那个夹子。"然后抬起头胡乱地吻着修斯的脸,亲的一脸口水。
"再犯同样的错误怎么办?"
"还,还打啊。"本已停止的眼泪又冒了出来,安秋不敢拒绝,只得呜咽着点头。
"啊,呜呜呜,还打,打乳头,呜呜呜。"可怜的小妻子在床上颤抖着流泪,白皙而柔润的身躯扭动着,乳头可怜地肿起,肥厚的阴唇上还上着死死咬着的夹子,他呜呜地求着自己的丈夫。
修斯摸摸他的脑袋,右手抬起,力道不重地下鞭,在乳晕上击打了起来,将这个圆环似的乳晕反复扇打了几遍,从嫩粉色慢慢变红,胸前传来奇怪的感觉,安秋微微喘息。
"啪"
"呜呜呜,我乖,求求你,轻一点。"安秋小小声求着,带着哭腔,躺平了身子,鼓起勇气将胸膛微微挺起。
他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呜呜地哀求:"修斯,老公,我错了,呜呜呜,我听话,不挑食了,也不披毯子了,呜呜呜,好痛好痛。"
修斯手持皮拍,以不变的力度持续着落鞭,来回扇打着越发红肿的小豆子,乳头的颜色变得比刚刚被扇打过的乳晕变得还要艳丽许多。一两下的击打痛感并不过分强烈,安秋还能抑制住仰着脑袋喘息着,但抵不住修斯不停地落鞭,痛楚变得绵长而剧烈起来。
"啪""不准咬嘴唇"却是比之前都重的一鞭,扇地安秋大哭起来。
"三"
你可真是我的小祖宗诶。
修斯问:"以后不再犯了?"
又是几鞭之后,奶子肿大了几倍,红的均匀而通透,似透明的红水晶似的,安秋的哭声降低了,整个人惨兮兮的哽咽,乖顺地敞着胸膛手指抓着床单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修斯,视线里尽是哀求与依赖,仿佛把整个人都交到他手上任他欺负。
"唔,好痛。"
安秋抽泣着,咬着下唇不说话。
"啪"皮拍离开了乳头,扬起之后快速落下,又是凌厉的一鞭,力道比之前都重,安秋大哭一声:"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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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呜呜,老,老公,好痛,轻一点,好不好。"
安秋的哽咽慢慢停了下来,他缓慢坐起身抱住修斯靠在他胸口,轻声问:"可以把那个也取了吗?"
乳白色的小奶子只微微鼓起,似少女般娇羞,随着呼吸上下起伏,那樱红的两点在注视下慢慢挺立起来。
又是几鞭下去,圆硕的乳头肿成了大豆子,红润充血,越发敏感起来,不变的力道鞭起来越来越痛。
修斯装傻:"什么?"
"呜呜呜,不了。"
"啊"
修斯把他的手抓过来捏紧,匆匆落下最后极轻的几鞭,也没有要求安秋报数了,打完了就把皮拍扔到一边去,轻抚着小妻子的脑袋,不停地吻在手心,无声的叹了口气,感觉以后会被吃的死死地。
"啪"
"啪"
"本来只剩最后十下了,老婆你不乖咬了嘴唇,又给自己加了十下,二十记,报数。"
皮拍带起的风声停止了,乳头已经被鞭得肿大了一倍,在白皙圆润的小奶子上显得圆硕起来,顶端的小皮质停止了抽打,在肿的通红的乳头上来回摩挲着。
安秋上半身弹起,腰背微弓,少年柔韧的脊背瞬间绷紧,而后落回床面,敏感的乳头被重重拍击,先是可怜地被压扁,然后飞速的弹了起来,昨日被乳夹折磨的微肿未消,又被这一鞭打得更添了一层薄肿,似小豆子一样变红。
"啪"
......
强烈的刺激感使安秋左右摇着脑袋,刺痛感稍退后,又被同样力度的一鞭扇在了另一个奶头上。
待乳晕渐渐红得通透,不重的力道也带来痛感,修斯手一扬,皮拍细长的杆带起凌厉的风声,顶端的黑色皮质准确地鞭在了小巧的乳头上。
"二"
安秋的脸立刻变得可怜兮兮,他哀求地望着强势的丈夫,期望能逃过他严厉的责罚,却被不容质疑的眼神牢牢定在原地。
"啪"
小妻子睁着大眼睛哀求地看着他,修斯内心一片柔软,为了达到惩戒的目的他不打算放水,却暂时停下了动作让小妻子休息一下。
"啪""再犯同样的错误怎么办?"
修斯无奈地抱住他,小心地取下了夹子,将他抱在怀里,轻抚着脊背,细碎的吻不停落在满是泪痕的脸上,将人哄得更用力地抱紧了他。